“三哥。”
“劉隊長。”
“彆來無恙啊!”
我晃著手上的香煙,幸災樂禍地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我稱呼他們的,都是他們二人在各自最輝煌時期的職務,和稱號。
以後沒有了。
算是幫他們緬懷一下。
反正從此以後,這燕京的江湖上。
再也不會有眾泰劉隊長。
再也不會有炫酷鼎鼎大名的三哥了。
包括他們現在投奔骷髏頭,在那家俱樂部取得的所有成就,都將化為虛無。
從古到今,這偌大的江湖上。
多少硬漢強人,葬送於自己的貪欲,葬送在你來我往的恩怨情仇。
他們也一樣。
是他們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特麼的,又是你。”
“趙……”
劉光武和壞三兒見到是我,都是一陣崩潰、憤怒。
他們想朝我大罵。
但是抵在他們腰間的匕首,不允許。
秦老虎和魏豹子那倆人,可不懂得手下留情。
他們剛一張口,就都被匕首狠狠地紮了一下,疼的馬上閉上了嘴。
我看到,壞三兒那腰上,已經往外滲血了。
他穿的是淺色衣服。
鮮血滲出來,開成一朵鮮豔的玫瑰花。
然後他們被弄到了那輛金杯車上。
我和阿彪上了車。
同時讓秦老虎招呼各路兄弟,準備打道回府。
毫無疑問,先是一陣劈裡啪啦的巴掌和拳頭伺候。
緊接著,我直接拿伸縮鐵棍,朝他們一陣暴掄,乾的他們嗷嗷直叫。
我們之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恩怨了。
“操尼瑪的,還鬨騰嗎?”
“再跟琛哥做對啊!”
“再跟我趙龍作對啊!”
“還特麼敢暗中給眾泰使絆子,就不想後果嗎?”
“你們以為,投靠了那什麼骷髏頭,就能安枕無憂了?做夢吧!”
“被我趙龍盯上的人,你就是跑到天上。”
“老子也要把你拽下來!”
我對著他們,一陣語言和行動上的羞辱。
這股積攢多日的火氣,終於有機會爆發出來了。
這頓招呼,不光是為我自己。
還是為琛哥。
“趙……趙龍!”
“你特麼……哎呦……”
“看在我以前當過你隊長的份兒上,你饒過我一馬!”
“我……我再也不敢跟琛哥,跟眾泰作對了,真的,我說到做到……”
“哎呦……求你了。”
“我……我這剛做完手術。哎呦……”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先軟的是劉光武,他護著襠下,直接就認慫了。
我冷笑了一聲,強調道:“你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我還會信你?”
“讓我來!”阿彪撥開我,請纓上陣。
他和劉光武也算是老相識了。
而且打過很多年交道了。
阿彪對琛哥最忠誠,他最看不慣彆人背叛琛哥。
而這個劉光武,是背叛加算計,恩將仇報。
所以阿彪豈能放過他?
整人,他更有心得。
阿彪從手機上找了一個島國片,逼著劉光武看。
不看就煽,就打!
敢閉眼,打的更厲害!
沒一會兒工夫,劉光武就捂著下麵痛苦流涕:“開了,開了……哎呦,開線了……”
這種感覺,彆提多特麼的酸爽了。
反正我看了都替他酸爽。
估計現在,這狗逼褲襠裡已經全是血了。
跟特麼來大姨爹似的。
劉光武這一難受,阿彪呲著厚嘴唇就笑了。
我也跟著一陣幸災樂禍。
甚至就連劉光武的把兄弟壞三兒,也禁不住埋怨起劉光武來。
“瑪b的!”
“來之前我就跟你說,我特麼一大早眼皮老跳,讓你改天再做!”
“你特麼非要今天做。”
“草,白做了吧?”
“你瑪了個b的,把老子也給連累了。”
壞三兒一陣恨鐵不成鋼。
“不白做,不白做!”
我繃著笑,朝他強調了一句。
然後接著說道:
“三哥啊,你也不能怪他。”
“人家劉隊長享受的,不是手術過程。”
“而是手術前後護理,有小護士給他在那又刮又剃的,他就好這一口!”
“是不是啊,劉隊長?”
反正我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專往他痛處戳。
而且這也是我剛從辛蘭那學的知識。
得運用一下嘛。
劉光武直接急了:“狗屁!起初那小護士確實漂亮,還眼熟,但中途換了,換了個四五十的老娘們兒!操,可尼瑪b的把我惡心死了……”
但這貨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忍著疼朝我瞄了幾眼。
“你怎麼知道的?”
“草,哎呦……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
“你小子當……當過醫生?”
劉光武一臉狐疑。
我哪有義務跟他解釋。
要不是正巧碰上辛蘭,我啥都不懂。
很多個醫學知識,都是人家辛蘭臨場跟我普及的。
嗯,確實學到了不少。
所以說,知識無處不在。
“行了,阿彪,先讓幾個人把這倆貨押回基地。”
“劉光武向來喜歡看黃片,讓他看個夠!”
“壞三兒就沒必要了,先弄個半死再說,省糧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