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冉冉,身上沒有一點風塵味道。
甚至還帶些青澀。
其實吧,玩夜場多了。
那些乾小姐的、乾公關的,幾乎都很容易分辨出來。
她們身上的風塵氣息,是掩飾不住的。
就像當時我初識心雨時,她身上就隻有江湖味道,沒有風塵味道。
但這個冉冉,身上連最起碼的江湖氣息都沒有。
她給我的感覺,就如同一張白紙。
當然,也可能是人家裝清純裝的好。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乾小姐這行的,個個都是金雞獎。
冉冉坐到我身邊,還將椅子往遠處挪了挪,與我拉開距離。
我發現她的雙手,一直在那搓著衣角。
手心裡一陣晶瑩,都出汗了。
像是挺害怕的。
阿彪選的那個,叫雯雯。
這個雯雯就開放極了,直接就坐到了阿彪大腿上。
嗔聲嗔氣的,很會勾撩。
阿彪摟著雯雯,左聞聞,右聞聞。
咱也不知道聞個啥。
陪光頭剛的那個妞,不知道叫什麼。
光頭剛也沒介紹。
我們三個人各自選到陪侍後,繼續喝酒,碰杯,吹牛逼。
不知不覺三瓶白酒就乾進去了。
酒勁兒一上頭,阿彪那邊就開始上手了。
反正這貨是不會顧忌旁邊有人的,啃、摸、摳、揉、抓、舔……
他尼瑪把字典裡所有的動詞,全用遍了。
那個雯雯也很配合,激烈地回應著。
他就這吃相。
我早已見怪不怪了。
“彪哥,樓上有單間。”
“要不你去204解決一下?”
光頭剛見火候差不多了,試探地說道。
“啊,好,好。”
“大爺的,我先去了。”
“兄弟,你也抓點兒緊。”
“剛子孝敬咱的,你不抓緊上?”
阿彪臨走前,還特意朝我擠了擠眼睛。
我朝他一揚手:“抓緊去你的吧!讓你先跑90米,照樣追上你!”
阿彪罵道:“大爺的,我現在靠次數取勝,懂了?”
“小心腰。”我笑了下。
阿彪摟著雯雯,上了二樓。
剛一出門,這家夥就又特麼摸上了。
有這麼猴急嗎?
但其實,陪我的這個冉冉,太尼瑪矜持了。
她充其量在光頭剛的威懾下,靠近我坐了坐,或者給我敬杯酒啥的。
就像我第一次遇到心雨一樣。
保守的要死。
“龍哥,這冉冉你覺得咋樣?”
“嘿嘿,還是雛呢。”
“正等你給她驗明正身。”
光頭剛嘿嘿樂著,便朝我敬了一杯酒。
我頓時小吃了一驚:“你特麼的逗我,是不是?”
光頭剛趕快道:“哪敢啊龍哥,是真是假,你到樓上一試便知。”
我禁不住朝冉冉多打量了幾眼。
其實剛才吧,我對她也沒多大興趣。
畢竟有我家心雨比著,做參考,她再漂亮也難以讓我心裡蕩起太大的浪花,頂多就是看著稍順眼罷了。
但光頭剛居然說她還是個‘雛’。
這個字,就相當值錢了。
這是一個極度開放的時代。
除非那些奇醜無比的,沒人願意上。否則,18歲以後哪特麼還有幾個雛?
基本上早就已經被人開發完了。
所以這個時代就萌生出很多怪事。
一些個上了年紀的土豪,尤其是40歲以上的。
他們骨子裡,還存留著較為厚重的封建思想和處女情結,就專門物色那種還沒被開發過的漏網之魚。
因此一種奇葩的現象,在土豪圈兒裡盛行。
這種現象叫做:買初夜。
一個願賣,一個願買,倒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