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心雨向我隱瞞了一件事。
在她去向那金源中介討要說法時,還被那獨臂老板打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的很狠。
心雨臉上馬上就是一個五指大血印子。
而且對方還放出狠話來威脅。
‘美女,你以為,我張金源這條胳膊白掉的?’
‘從我沒了這條胳膊的一刻起,就意味著老天該償還我了。’
‘想退錢,沒有。’
‘想告我,隨便。’
‘總之我也是受害者。’
‘你要敢再來騷擾,咬你一口是輕的,讓你消失也不是沒可能。’
‘哦,忘了告訴你,我的外號叫大長蟲。’
‘彆號:毒蛇。’
‘你回去掂量掂量吧。’
‘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不光是你一個人,這30萬,足可讓你們兩個人,同時消失!’
‘人命,嗬嗬,真的不值錢。’
‘……’
聽到光頭昆這番講述,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
我心愛的女人,居然受到此等侮辱。
但她擔心我安危。
硬是把這一切咽在肚子裡。
那個狗日的大長蟲,他這是囂張到了何等境界?
欺詐客戶!
居然還敢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拿人命相威脅?
我走過去,從桌上拿過一瓶啤酒。
一口氣乾掉半瓶。
剩下的那些,我將它們狠狠地澆在我自己頭上。
啤酒水花濺濕了我的臉頰,劃過我的雙眼。
折射出一股滔天的殺氣。
“阿彪,這裡你應付。”
“郭經理交給你了。”
“我出去辦件事,如果兄弟還能活著回來……”
我走到阿彪麵前,雙手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大爺的,說什麼呢?”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什麼都不用說,什麼也都不用解釋。”
“就算要殺人,彪哥也肯定為你先砍第一刀!”
阿彪直接打斷我,蹙眉說道。
他自然能從我的情緒中,看出我想乾什麼。
而且,他也沒有阻攔。
我想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他的身上,他肯定也會跟我一樣,不顧一切地跟敵人拚了!
這種事,我倆有著共同的底線。
任何人不能觸碰!
“彪哥,趙……趙……趙龍。”
“你們真的瘋了嗎?”
“我剛才就說了,那大長蟲有噴子!”
“去幾個完幾個!我那把兄……不,大長蟲下手賊狠了……”
這時候,那光頭昆突然情緒激動地喊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是在保護阿彪。
還是在保護他的把兄弟。
抑或隻是和稀泥。
但我現在哪有心思理會於他!
我現在隻有一個想法!
唯一的想法!
那就是乾廢那獨臂中介!
乾死我都認了!
“這幾個雜碎沒一個可信的。”
“為了避免他們提前向大長蟲泄密,隻能對不住了……”
我直接甩開鐵棍,照著光頭昆後腦勺上就是狠狠一棍。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暈了過去。
緊接著。
我又斜揮一棍乾昏了另一人。
阿彪很默契,當即也拎起兩個啤酒瓶子,將另外兩人乾昏。
其中有一個沒被乾結實,光腦袋流血了。
阿彪毫不猶豫又補了一瓶子。
為了穩妥起見。
阿彪隨即找到了那個跟他相熟的主管,朝他囑咐一番。
那主管起初害怕擔責任,死活不願意配合。
阿彪直接甩給他五千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錢這東西,有時候比啥都好使。
這主管找來幾個內保親信,控製住了光頭昆他們所在的這個包廂。
並保證讓他們一小時內無法聯係外界。
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甲方經理郭德浩了。
我們今晚受琛哥指示,來陪他喝酒、玩樂,總不能把他一人扔在這裡吧?
這家夥,關係到我們眾泰一個上百人的大項目。
於公於私,都不能開罪人家。
“兄弟,你先搖人。”
“我過去跟姓郭的打個招呼,然後我們一起去乾大長蟲。”
“大爺的,今晚豁出去了!”
“乾翻天!”
阿彪匆匆跟我說著,便直接衝進了包廂裡。
跑的跟特麼兔子一樣。
大戰在即。
他從不含糊。
都是兄弟,我也沒再跟他客套。
我當即撥通了小胖那邊的電話,詢問情況。
小胖告訴我,那邊琛哥和崔總已經談完了,並且各自回了家。
他們一組二十個人已經回到基地,正準備找地方吃點夜宵。
“先彆吃了,來望京!”
“你告訴他們,這次是我趙龍個人的事,私活。”
“去擺平一個很危險的人物,而且對方有可能人也不少,還有噴子。”
“所以,危險度很高。”
“想來的,來。”
“不想來的,彆特麼勉強人家。”
“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