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我就偏要跟你動了,怎麼著?”
“看剛才把你狂的!”
“操尼瑪的,我特麼真想一槍乾死你!”
我晃動著槍口直指程作民額頭,並做出隨時準備扣動扳機的樣子。
程作民嚇的臉上冷汗頻頻,在月光和燈光的雙重交錯下,又像是腎虛,又像是剛特麼從澡堂子裡蒸了個桑拿似的。
就這點兒鼠膽,還敢出來混江湖?
還混成了工程老大?
我心中禁不住一陣嘲笑。
“龍哥,你彆開槍!”方晴從身後焦急地朝我提醒了一句。
我頭也不回地反問道:“怎麼,你還護著他?”
方晴強調道:“我哪是護著他呀,我是害怕你坐牢,為這種人去坐牢,不值啊!”
“對,對對,小晴說的對,說的對……把槍放下,快,把槍放下……”程作民身體弓成蝦米狀,朝我發出陣陣央求。
說真的,此刻我真想給他來一發!
但是權衡之下,我還是忍下了。
我直接一槍托甩過去,砸在了程作民的額頭上。
“啊呀……”程作民疼的發出一聲尖叫,鮮血頓時溢滿全臉。
他臉上裂出一個七八公分的長口子。
血液和冷汗夾雜在一起。
那顏色更顯奢華。
“姓程的,你不是不把我趙龍放在眼裡嗎?”
“現在怎麼樣?”
“跟我作對,好玩嗎?”
我一臉戲謔地盯著他,眼中帶著殺人誅心般的神韻。
“不好玩兒,不好玩兒……”程作民連連搖頭,順勢就靠在了路邊一棵楊樹上,試探地跟我商量道:“趙……趙兄弟,你厲害!你夠狠!這樣,你放我回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放你媽的屁!”
我狠狠地罵了他一句。
我緊接著將槍口狠狠地頂在他的額頭上,強調道:“還尼瑪井水不犯河水!”
“你剛才已經犯了我的河水了!”
“你已經犯了,你懂嗎?”
“我這才剛剛搞定了廖長星,你就過來給我上眼藥,是你不讓我消停啊!”
“又是惦記我的錢,又是惦記我的女人!”
“你特麼當這些都沒發生過嗎?”
“現在倒好,你居然又要跟我言和了!你就這點兒骨氣?”
“打啊,拚啊。”
“你剛才不是想跟我拚一下嗎?”
“給你機會了,拚啊!”
“操你姥姥的!”
我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激動,順勢一個膝頂過去,頂在他的襠上。
估計這下用力過猛,他蛋都碎了。
程作民直接彎下腰,疼的兩腿狠狠地往裡夾,陣陣抖擻。
那種酸爽勁,彆提了。
“龍哥,你剛才……你剛才……”方晴卻臉色一紅,衝著我支吾地說著,但卻欲言又止。
我一臉不解:“我剛才怎麼了?”
方晴羞澀地低下了頭。
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關亮不失時機地說道:“龍哥,你剛才說,方晴是你的女人……”
我一臉懵圈:“我說了嗎?”
關亮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你確實說了。”
“胡扯!你特麼也跟著添亂!”我皺了一下眉頭,埋怨道。
其實我也拿不準,我剛才有沒有說這句話。
即便說了,我想表達的,肯定也不是字麵兒上的意思。
我是想警告程作民,方晴這個女人現在是我的人,她現在跟我混,你打她主意就不行,我趙龍不允許!
是這麼個意思!
但就在我們說話的過程中,那程作民瞅準機會就想逃跑。
我眼疾手快,直接一腳飛了過去!
這一腳踢在程作民屁股上,踢的那叫一個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