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心雨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樣優越的位置,這樣火爆的生意,除非老板腦子被驢踢了,否則傻瓜才轉讓呢!
“心雨啊,你要相信……”
“再好的旺鋪,也在等它真正的老板來接手。”
“再好的千裡馬,也在等它真正的主人去駕馭。”
“就像是,像你這樣,再美的女人,也需要一個真正疼你愛你的人,去嗬護,去陪伴。”
“一樣的道理!”
“反正,這鋪子已經是我們的了!”
“我已經把它拿下了。”
“你現在,是它真正的老板。”
我用一陣即興的含糊其辭,做出解釋。
畢竟我不可能告訴心雨,這魔夜是我帶人把他們老板打跑了,搶來的。
我要在心雨這裡,塑造出一個智慧、體貼、善良的形象。
而不是黑社會,流氓、霸道、無惡不作!
我要儘量走文藝路線。
“真……真的?”
“你說的是真的?”
心雨驟然一驚,但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我們上次就曾受到過大長蟲的忽悠,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段經曆是心雨心裡的陰影。
“那你告訴我,你這次又是通過中介介紹的嗎?”
“那些中介太不靠譜了,反正我是壓根兒不敢信他們了。”
“或者說,你跟對方隻是達成了口頭協議。”
“龍哥,我上次已經被打擊怕了。”
“我不敢再輕易相信,天上會掉餡餅,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餡餅。”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可彆唬我。”
心雨說著,臉上再次流露出一陣淒婉的憂思。
我禁不住有些心疼。
我家心雨,這是在上次受到傷害後,已經杯弓蛇影了。
那時,她是那麼的心高氣盛,恨不得馬上就租下店鋪,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會所和人生平台。
可結果呢?
落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親愛的,你可以不相信天上掉餡餅。”
“但你不能不相信,你的男人。”
“你看,這是什麼?”
我直接將那份跟苗建功簽的租賃合同,往心雨麵前一亮。
心雨接過一看,直接驚呼道:“哇,你……你連租房合同都簽好了?天呐,你怎麼做到的?這裡真轉讓了啊……”
她顯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一頁一頁地翻看著,眼睛裡陣陣流光溢彩。
但是心雨很快就看到了‘租金’一項,頓時一陣咋舌:“租金每月三萬多?”
“這……開什麼玩笑呀!”
“是不是寫錯了,這規模30萬還差不多。”
“個、十、百、千、萬……是3萬多沒錯啊。”
“龍哥,這怎麼回事?”
心雨指著這離譜的租金數額,衝我問道。
我笑了下,耐心地向她解釋了一番。
我說,這不是巧了嗎?
那房東正好跟我認識,而且有很深的淵源。
看在我的麵子上,簽這份租賃合同時,他本來是不想要租金的。
但是咱生性善良,哪能那麼做啊?
所以他就象征性地,每月收咱3萬多。
而且這筆錢隻體現在紙麵上,至於給不給,什麼時候給,都是咱說了算!
你男子的麵子,就是這麼值錢!
你服不服?
心雨聽的目瞪口呆:“真的假的呀,看把你能耐的!”
我扶著她的纖肩,衝她繼續強調道:“反正不管怎樣,這裡已經屬於我們了,接下來你看著再適當裝修一下,然後就可以招聘,營業了。”
“到時候,門牌就換上咱們商量好的招牌,‘龍都怡人娛樂會所’。”
“美好的未來,就在前方。”
“說吧,你是不是該好好獎勵我?”
我不懷好意地把臉貼了過去,索要獎賞。
而且我還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吻我的臉上,留個愛標記。’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心上,讓我想念你……’
這是我新學的一首新歌。
確切地說,是昨晚跟人家方晴學的。
這歌剛剛發行。
旋律賊啦啦的歡快。
我哼著哼著就離不了口了。
心雨輕輕地摸了一下我的臉頰,說道:“親愛的,我先上個洗手間!”
“我陪你。”我順勢按過她的肩膀,朝前走。
衛生間,裝飾的美輪美奐。
裡麵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頗有迷情效果。
心雨直接進了女衛。
我順勢也準備跟她進去。
“先生請留步,這是女廁!”心雨直接抬起一條腿,蹬在牆上攔住了我。
我感覺自己真是學壞了。
總有一股火苗,蹭蹭地一陣亂竄。
其實吧,衛生間對於娛樂場所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概念。
它的作用不隻是供人新陳代謝。
很多夜場裡沒有大床房,客人跟小姐之間的情感升華和深入交流,大多都是在廁所裡完成的!
我這玩夜場多了,怎能不耳濡目染?
以前每次出來唱歌,阿彪就喜歡帶小妹到廁所裡切磋技藝。
我都還沒試過呢。
對我來說,很新鮮、很刺激。
“怕什麼啊?”
“這裡現在是咱們的地盤兒,又沒彆人。”
“我正好跟你進去檢修一下。”
“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修補一下,什麼的。”
我一本正經地笑著,這名義打的沒毛病。
心雨也在夜場呆過,她哪能看不出我的小心思,於是朝我抨擊道:“去你的!你肚子裡揣的什麼壞心眼兒,以為我看不出來?”
我笑問:“你看出什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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