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好久沒這般熱鬨了。”
秦淮茹感歎一聲,見三大爺閻埠貴一家子還有二大爺劉海中一家子來來往往的議論著生意的事兒,她想摻合一把,又想到一大爺易中海的話而選擇旁觀。
做好了飯,送到一大爺易中海家一份,見她欲言又止,一大爺易中海如何不知秦淮茹是按耐不住了。
“你真要有心思,問問棒梗,問問瑰花吧。”
一大爺易中海太知道秦淮茹的性子了,與其讓她自己蠢蠢欲動,還不如有個決斷。
到了如今的情況,他這個一大爺易中海說的話,在秦淮茹這邊是越發的沒有用了。
察覺到這一點的易中海有時候想想就覺得心裡哀怨,那個混賬東西何大清做的事兒多混蛋,如今卻過上悠哉悠哉日子。
他易中海算計來算計去,如今卻如同孤家寡人。
每一次他都想去揭開問題,可同樣也後怕事情出現偏差。
秦淮茹卻不知道一大爺易中海這個時候思緒翻飛到天邊去了,而是有些意動,試探道:“一大爺,我到沒那心思,畢竟我跟許大茂之間,前些年沒少有矛盾。”
一大爺易中海聞言嘴角抽了抽,也是無語至極。
你秦淮茹明知道這一點,可為什麼按耐不住心思呢。
原因隻怕是利益動人心啊。
“隨你吧,你自己考量。”,一大爺易中海淡淡出聲,不再多言,秦淮茹沒有多想,出了屋回去吃飯去了。
看著秦淮茹那屋的方向,易中海心中按耐不住的惡意衝上心頭。
到如今,以他的總結,秦淮茹一家子,那個離開的小當靠不靠譜還不確定,但棒梗跟他那媳婦兒胡雲是不靠譜的。
至於賈張氏,那就彆說了,這些年來來回回折騰,如今更是不靠譜。
易中海也看得出來,這一家子如今最靠譜的還得是瑰花,那個孩子年紀最小,主意也最正。
然而這些年他易中海的目光都在棒梗與秦淮茹身上,與小當與瑰花的感情一般。
如今的情況,易中海越是分析,越覺得心中煩躁難安。
他知道自己手中的籌碼不夠多了,除了退休金緊緊握在手中外,他還需要更多的籌碼握在手中。
放棄謀算是不可能的,他現在的情況,唯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而這,就是他這段時間思量後,暗中去悄悄做一些事情的原因。
微微吐了一口氣,壓下思緒,吃了飯後,一瘸一拐的易中海又慢悠悠走出去溜達溜達。
“今兒個你倒是大方,又燉雞了,我看你是錢多燒得慌。”
吃著秦淮茹端來的肉,賈張氏言語卻是陰陽怪氣的。
秦淮茹隻是看著賈張氏,一副你不吃我就端回去的姿態,賈張氏哼哼一聲,伸手護著碗筷。
見狀,秦淮茹目露戲謔,語氣也陰陽怪氣道:“都這年紀了,該吃吃該喝喝。”
“您啊,也彆覺得我說話難聽,就棒梗的性子,你拿捏不住。”
秦淮茹太知道賈張氏的命門在那兒了,果不其然,賈張氏臉色快速變了,口中的雞肉也不覺得香了。
“秦淮茹,你彆得意,棒梗總有一天會明白過來的。”
賈張氏讓自己不顯得落入下風,這個理由,已經是她在日複一日安慰自己的時候,讓她自己能夠堅持下去的理由了。
聞言,秦淮茹翻了翻白眼,什麼情況她還能不清楚嗎。
“得,隨你怎麼想,給你吃你就吃,不給你你也彆鬨騰。”
話說完,秦淮茹離開,看著她的背影,賈張氏目露憤懣卻又無可奈何。
想到小時候的棒梗多聽她這個奶奶的話啊,怎麼長大了就不搭理人了呢。
要知道是這樣的情況,當初她折騰易中海,折騰錢老幺乾嘛。
憤憤將悲憤化為食欲,吃飽了後,門一關,賈張氏也出去溜達去了。
走出胡同口,剛準備去公園那邊溜達一圈,就見到一大爺易中海正跟一個人在一邊神神秘秘說著什麼。
本不想搭理的,可下意識的選擇讓她還是輕手輕腳靠近了去,在能聽到兩人談話的拐角處蹲下。
“老爺子,真不是我不幫您辦事兒,圈子不搭邊,我能幫您打聽到的也就這些了。”
聞言,易中海眉頭緊皺著,而後又道:“小李,事兒還得勞煩你,你多操心行嗎。”
“怎麼說當年我在軋鋼廠也帶過你爸一段時間兒不是。”
年輕人聽這話,看著易中海的目光中有些無語了。
想了想,他索性也攤開了說,道:“老爺子,我爸經常說您當年幫了他的事兒,我們一家子也都記著情呢。”
“如今你讓我幫著辦點事兒我也不推脫,可現在想要繼續打聽有關那棒梗的情況,可不是我找幾個人就能打聽到的。”
“您老見多識廣,這方麵肯定知道是怎麼個回事兒。”
說完,年輕人手一攤,就差直接說:易中海,想辦事兒,打錢吧。
易中海自然也明白這話中意思,他繞來繞去,還提及當年的事兒,無非就是不想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