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身上的疲憊,曾文宇開口問旁邊的幾人:“怎……怎麼樣?”
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花無月拿起桌案上的水杯,起身走到曾文宇旁邊,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拿出手帕擦了擦他頭上的汗,將水杯中的水喂給他喝了一些:“你身上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
“秘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有些事情能說,有些事情不能說,你問的是哪個秘密?”
花無月並沒有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隻是調整了一下坐姿,讓曾文宇靠的更舒服一些:“算了,秘密這個東西你不想說,不管我們再怎麼問都問不出來,等什麼時候你願意和我們坦白的時候再說吧。”
說完這話花無月將剛剛曾文宇身後出現虛影的事情告訴了他,雖然曾文宇很想弄清楚他身後出現的虛影到底是什麼,可因為身體的疲憊,他的大腦轉動的十分緩慢。
輕輕將曾文宇的皺著的眉撫平:“不要想太多了,既然那虛影有如此偉力,讓我們都興不起一絲反抗的想法,而他在你的體內沒有害你,這就說明他對你沒有惡意,不然你早就已經不是你了。”
“是啊,花姐說的沒有錯,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等你恢複了我們再一起研究一下那個虛影到底是什麼。”
帳篷裡的三女都在勸他,曾文宇自然不會拒絕,點點頭閉上眼睛,就這麼靠在花無月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這是哪裡?”
眼前的地方曾文宇從來沒有見過,整個空間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而且在這個地方顏色好像失去了意義,就連黑色和白色都顯現不出。
“有人嗎?”
曾文宇喊叫起來,可惜這裡連回聲都沒有,更不可能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了。
選定一個方向一路走過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過了幾個月?又好像過了幾年?反正他覺得在這裡連時間都沒有存在的意義。
又朝前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距離,曾文宇的耳朵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聲音,像是梵音,可卻沒有那種慈悲,他能聽到那一絲應該慈悲的梵音中充滿著戾氣。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那聲音逐漸變大,曾文宇終於聽清了那聲音,那聲音就是梵音,但梵音中的戾氣卻也同樣存在,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梵音和戾氣並不違和,反而平衡的非常微妙。
繼續向前走,逐漸宏大的梵音中開始出現了其他聲音,那是喊殺的聲音,雖然聲音非常微弱,但依舊被他的耳朵捕捉到。
隨著距離的靠近,曾文宇前方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更多的則是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正在瘋狂的攻擊那人影,可惜那人影一動不動任由身邊的火焰蔓延,就將那些靠近他的生物焚成灰燼。
再靠近一些,那人影清晰之後曾文宇才看到,那並不是什麼“人”,畢竟哪個“人”能夠背負猛火?
“見我身者發菩提心,聞我名者斷惡修善,聞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尊到底是誰,但曾文宇知道祂一定是一尊佛,一尊平時很少見的佛,不過他沒有敢靠得太近,這尊佛身後的猛火溫度極高,哪怕距離還很遠,他都感覺到熱浪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