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後院是馬廄和柴房,後院旁邊有一扇小門,掌櫃領著兩個人就朝那扇小門走去。
小門是客棧的後門,後麵是一條不算太寬的巷子,巷子被清理的很乾淨,平時住店的客人要是有坐騎之類的,基本都會從這裡被帶進來,為了不讓那些坐騎蹭到臟東西,客棧每天都會讓人收拾這條巷子。
這條巷子深處堆著一些雜物,掌櫃的帶著曾文宇和張晴走到那堆雜物中,兩個人這才發現,原來這些雜物中還隱藏著一扇需要弓著身子才能進去的門,而門後麵這是一條漆黑的暗道,不知道通往哪裡。
掌櫃的右手食指彎曲,大拇指在指節處一彈,一束火苗出現在他的拇指上方,照亮了這條暗道。
弓著身子進入暗道,暗道裡麵的高度恢複正常,趁著掌櫃手中的火苗,曾文宇和張晴開始觀察這條暗道。
很明顯,這條暗道每天都有人在使用,雖然地麵上的青磚沒有人打掃,但卻有幾條腳印的痕跡很新,似乎是不久之前才剛剛走過人。
通道很深,一直朝著地下遠方延伸,掌櫃的手中那小小的火苗帶來的光亮根本照不到儘頭。
跟在掌櫃的身後,曾文宇和張晴小心的朝前走,他們可不知道這裡會不會有什麼陷阱,而且那掌櫃的明顯不是很信任他們兩個人,一路上都在防備兩人。
順著通道走了一段距離,前麵的掌櫃手中的火苗突然熄滅,通道裡麵變得漆黑,掌櫃的腳步突然變得密集快速,隨著一聲翻轉的聲音響起,掌櫃的腳步徹底消失。
身後亮起火光,張晴從她的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火折子,火折子的亮光驅散了通道中的黑暗。
前方的掌櫃已經不見,隻剩下一條依舊不知道通往哪裡的通道在兩人的眼前。
“怎麼辦?我們要繼續朝前走嗎?”張晴小聲的問曾文宇。
“走唄,反正都已經到這裡了,那個掌櫃肯定是抄近路到前麵去通知其他人去了,在這條路的儘頭肯定能重新碰到他。”
張晴點頭,她一隻手拿著火折子,一隻手朝曾文宇伸過來。
曾文宇反手將她的手拉住,兩個人就著火折子的火光朝深處走去。
實際上這條路並不遠,兩個人也隻不過是繼續朝前走了十幾分鐘的路而已。
一道光亮從斜上方照下來,曾文宇走在前麵,他率先從門中走出去。
從門裡走出去,身後是一座小山丘,身前是一個村莊,不過在曾文宇和村莊之間還站著不少的人,他們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正看著從山丘中走出來的曾文宇和張晴。
他們沒有著急著動手,為首的人走上前來,他將手中的長刀扛在肩上:“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暗號?!”
看著眼前那人,曾文宇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玉牌,將玉牌拋給為首的那個男人。
玉牌是進城之前李平平交給他的,這是李平平讓他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他說對方領頭的人看到這個玉牌就會相信他。
那為首的男人接過曾文宇拋過去的玉牌,反反複複仔細端詳手中的玉牌之後,他將玉牌捏在手中抬起頭:“這玉牌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一個叫做木子平的人給我的,他說你看到這個玉牌就會相信我。”
“他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