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蠱惑?”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淡綠色衣服的女子,“來人,將兩人拿下!”
身為領頭商隊的首領,又是給一眾修士發工資的人,她說的話那些負責護衛的修士自然不會不聽,幾個丹境後期的修士立刻飛出,將追著的兩名修士拿下壓到綠衣女子身前。
“你兩人受了誰的蠱惑?為什麼要殺胡管事?!”
“什麼蠱惑?小姐請不要隻聽信胡管家的一麵之詞,是他!是他每次在商隊出發之後,會命令我們倆將一個小商人帶到一邊去勒索,我們兩人隻是不願意和他這麼乾下去了!”
胡管家和兩名修士各執一詞,相比起來,那小姐願意相信胡管家一些,畢竟胡管家已經在她的家中服務了很多年了,而兩名修士隻是胡管家的手下,是有可能將罪名安在胡管家身上的。
正當兩邊爭論不休的時候,曾文宇慢悠悠的走了回來,看到曾文宇的時候,那胡管家指著曾文宇:“對!就是他!就是他蠱惑了他倆!小姐!抓住他!”
那綠衣女子轉頭看向曾文宇,她的眼睛一亮,朝曾文宇搖著手:“喂!高義!高義!”
原本還在考慮要怎麼解釋的曾文宇聽到這聲音,看到那綠衣女子的同時,嘴角彎出弧度笑了起來,這下他是真的不擔心應該怎麼解釋了,眼前的女子他可是認得的。
綠衣女子朝曾文宇走過去,她有些激動,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一直走到曾文宇麵前,打量了幾眼曾文宇:“高義!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怎麼樣?還認得我嗎?”
“怎麼會不認得呢?白潔姑娘,這麼久不見,彆來無恙啊?”
看到白潔和曾文宇聊的這麼開心,那胡管家和兩個修士頓時感覺完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敲詐到白潔的朋友身上了,特彆是看白潔之前的動作,她和曾文宇之間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胡管家現在看著曾文宇感覺心態都炸了,他就想上去問問曾文宇,明明和自家小姐這麼熟悉,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說?非要讓他動手了才說?他現在懷疑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可能早就被白潔知道了,哪怕白潔這是第一次跟著商隊。
果然,在曾文宇和白潔說了胡管家的事情後,白潔看著胡管家的眼神已經有了殺意。
“胡管家,高義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利用管家的職權敲詐勒索?”
“小姐,那是誹謗啊!他誹謗我啊!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我在咱們商會乾了這麼多年,每年的發的工資就已經夠我一家老小生活了,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胡管家哭喊著,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如果這裡隻有胡管家、白潔和曾文宇的話,說不定他還能憑借這番說辭逃脫,可惜這裡可不僅僅是他們三人,那些以前就被胡管家勒索過的小商人在聽到胡管家被抓起來,而且以前他敲詐勒索的事情被翻出來後,一個個都站出來為曾文宇作證,本來他們跑一次商賺的錢就少,每次還被胡管家要求分去一大半,要不是生活所迫又沒有人能夠做主,他們早就不跟著商隊了!
白潔皺著眉頭看著胡管家,她沒有想到胡管家竟然真的利用手上的權力這樣做,又想到這兩年白家的商會給花宗上交的資源越來越少,甚至有時候還需要花宗貼補,現在看來都是胡管家做的事情導致的,而且胡管家威脅敲詐的那些東西最終應該都是中飽私囊了。
彆看白潔是個小姑娘,但實際上她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心軟,給跟著她一起的幾個丹境圓滿的女修士遞了個眼色,那幾個女修士頓時明白,將胡管家和那兩個修士拖了下去,沒過一會兒營地中傳出三人的慘叫聲。
沒過多久,正和曾文宇閒聊著的白潔身邊走來一位女修士,她將一張紙遞給了白潔,紙上麵記著什麼不用看曾文宇就能猜到,不過這是人家花宗的事情,曾文宇也不會去探究,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一旁看。
白潔看到女修士給她的那張紙臉色變了又變,走到一旁將紙上記載的那些東西利用傳訊玉牌告訴了她的母親,走回來的時候給那女修士比劃了一下,那女修士點點頭,立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