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管家朝胡少爺一鞠躬:“少爺,老奴自然是不敢對您指手畫腳的,同樣老奴也不敢打擾少爺您的興致,不過這件事情如果是老爺知道了呢?您覺得老爺會怎麼對您?老爺會怎麼對您,老奴就不知道了。”
“老狗,你敢威脅我?你竟然敢拿我爹威脅我?!”胡少爺臉色一變,他指著胡管家,“老狗,你信不信我今天要是把你殺了,我爹也不會懲罰我什麼,而你?你家裡的一切都會成為我胡家的財產,包括你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媳!”
“少爺,老奴知道老爺寵你,也知道老奴在胡家無足輕重,但老奴還是要提醒少爺一句……”
胡管家的話剛剛說到這裡,胡少爺朝站在胡管家旁邊的護衛揮手,那護衛從腰間重新將劍拔出來,將劍搭在胡管家的脖子上。
“說啊,你再說啊,這些護衛都是隻聽我們胡家直係的話的死士,你覺得我要是讓他殺了你,你能阻止?”
感受著脖子上鋒利的劍刃,胡管家最終還是站到了一旁,他勸也已經勸了,之後要做的隻是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回去彙報給胡家的家主胡老爺,至於這胡少爺再鬨出什麼來,就已經和他無關了。
看到胡管家離開,護衛轉頭看向胡少爺,他在等胡少爺下命令,看到胡少爺對他點了點頭,他重新看向曾文宇,手中的劍提起,刺向曾文宇的腹部。
劍尖還沒有接觸曾文宇的身體,那護衛反而先倒飛出去,天空中充滿了胡少爺想要看到的那飛濺的血液,隻不過這些血液都是從那護衛身上冒出來的,從他那突然出現了一個血洞的腹部灑出。
護衛摔在地上的時候曾文宇的腳還沒有收回來,是的,那護衛就是被曾文宇一腳踢出去的,他腹部的那血洞也是曾文宇這一腳造成的,如果不用護體的功法,煉氣修士的身體在曾文宇麵前就和紙一樣脆弱,而那護衛明顯沒有想到曾文宇膽敢還手,也沒有運轉護體的功法。
大量的鮮血從護衛腹部流出,青石地麵逐漸被血液染紅,周圍的修士們一下子愣住了,以前都是這些新康城的家族在新康城裡作威作福,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在這裡有人敢對這些家族的人動手,哪怕對方隻是一個小小的護衛。
“好啊!好啊!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本少爺的護衛動手!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啊!來啊!上!”
胡少爺說完這句話,那些跟著他的護衛留下了兩個人保護胡少爺,其他人麵對曾文宇,他們抽出腰間的劍拿在手中不斷揮舞,一道又一道的劍氣朝曾文宇飛去,同時還有各種各樣的術法,也不斷地攻擊曾文宇。
麵對著那些劍氣和術法,曾文宇沒有動彈,他抬起右手,將食指和中指冰龍,朝一道劍氣掃去,在周圍人的驚呼中,那劍氣被他從中間劈開,幾乎是擦著他的身體,沒入兩邊的青石路上,在青石上切出兩寸深的裂痕。
當然麵對劍氣的時候可以這樣,在麵對那些護衛的術法的時候,曾文宇也顯得非常輕描淡寫,他用左手抓住那些術法朝旁邊一甩,屬於五行的術法直接被他甩到消散,不是五行術法的,被他這麼一甩後也打向了地麵。
青磚碎裂的聲音不斷響起,周圍看著的人已經從最開始的驚訝到現在的麻木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夠徒手接劍氣和術法的,很多人都已經為曾文宇同樣是用了什麼術法,可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感受到曾文宇身上的任何靈氣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