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你還有臉了,要不是你三番兩次想欺負我,周元也不會打你,你現在反咬他一口,真不是男人。”
鄧桂蘭罵道。
“鄧桂蘭你閉嘴吧,現在是我受傷,說我欺負你的事情沒人作證,明明就是你們倆這對狗男女在偷人,被我發現了,然後周元那家夥就威脅我不要說出去,我不肯,他就打我。”
張虎裝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他踢傷了我的下麵,還打斷了我右手,沒五萬塊我是不會走的,村長,請你為我做主啊。”
一聽這話,胡燕就不相信了。
就兒子這身板,怎麼可能敢主動去打張虎,要說這手被兒子打斷的,可能是被偷襲了,拿著扁擔或者鋤頭不小心打斷的她信,但說兒子威脅張虎,打死她都不信的。
“張虎,你血口噴人。”
紫嫣肯定是不相信這話的,罵道:“肯定是你欺負桂蘭嫂子,被我哥碰見了,然後出手的時候,不小心被我哥拿東西打斷的手,你這就是活該,還好意思過來要賠償,臉呢?”
“我們可以作證啊,這家夥也把我們一起打傷了,我這也要賠一萬。”
張虎那三個村裡的兄弟,也趁機來坑周元一筆。
林大強笑了笑,他收了張虎一千塊紅包,而且張虎還保證隻要錢拿到手,另外給他分一萬,這種生意太好做了。
於是,他說道:“周元,張虎的手是不是你打斷的,他的下麵受傷,是不是你踢的?”
周元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張虎,問道:“張虎,你蓄謀強-暴桂蘭嫂,敢不敢承認?”
“沒有的事,我已經說了,那天我釣了條魚想去給鄧桂蘭道歉的,然後撞到了你們在乾無恥的事,結果就被你威脅了,我不乾,你就打我。”
張虎一口咬定道。
聽完這話,鄧桂蘭立刻罵道:“張虎,你撒謊,一來我跟周元是清白的,他隻是去幫我治病,也不是一次了,這一點,估計連胡嬸都知道。”
“而且,你為何要找我道歉,還不是當初在玉米地的時候想要非禮我,結果沒非禮成,然後以道歉為借口,其實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借機想要強我,幸好有周元在,要不然……”
說到這裡,鄧桂蘭紅著臉看向了村長,道:“村長,你就寧願相信一個村裡的痞子流氓,也不相信我一個弱女子嗎?”
“這…”
林大強沒想到,張虎這麼笨,竟然把自己給坑了,你說什麼不好,為何還說去道歉呢。
全村人都知道你是個流氓痞子,你去給鄧桂蘭道歉?
道啥子歉啊,連他都不信。
“咳咳…村長,我說的都是事實,現在我們四個受傷也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讓他們賠錢,不賠的話跟全村人通報,周元一家都是一些流氓,打傷人不賠錢,讓他滾出杏花村。”
張虎說罷,給林大強使了個眼神。
林大強自然知道什麼意思,便冷聲道:“胡嫂,你是個明白人,你兒子打傷人的事情可不小,賠錢事小,要是真鬨大了,你們家估計就麻煩了,先不說你兒子會不會被派出所帶走,這打傷人的醫藥費誤工費什麼的,肯定是要賠的。”
胡燕聽到這話,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的。
兒子的眼睛剛恢複,新的人生剛開始,如果這時候在局裡有案底的話,恐怕以後找工作就難了。
可那是五萬塊啊,他們家哪裡能拿得出來。
就在胡燕準備說話的時候,周元搶了先:“林大強,張虎不承認他蓄謀非禮桂蘭嫂,那我們也沒有承認打傷了他,全都是他們的片麵之詞,如果有證據,錢我們肯定賠,但如果沒證據,不好意思,一分錢也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