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從那神識威壓自然能分辨出此人的實力,此人起碼是元嬰中期修士,而且好像脾氣不好。
收回神識後他並未逃跑,而是把陳必安藏在地麵,做好一切後一個中年人迅速來到了現場。
“這他娘的世道變了,元嬰中期修士不值錢了還是咋滴?一天之內被三個晚輩欺負,這個還他娘的是個金丹期,是鄭建波給你的狗膽嗎?”
楚一凡一愣道:“晚輩不認識前輩所說的鄭建波,我與八仙宗有些瓜葛,此來八仙宗不過是想去趟絕仙嶺拜祭我的師尊而已。”
“絕仙嶺?你的師尊?你是誰?”
誤會解開後楚一凡才了解到,來人名叫彭玉平,是以前八仙宗的太上長老,三萬年前被一股莫名力量帶走,從此被封印。
如今好不容易回歸凡天界,發現宗門也變了,成了玄虛宮的黨羽,暴怒之下便夥同落霞宗、玄道宗發難玄虛宮。
宗門雖然都搶回來了,但是這三人也同時被打傷,今天剛剛療傷結束,早上被一個元嬰初期上門挑釁,中午又來一個同樣境界的邪修挑釁。
而這些人大多都是回歸後的元嬰修士,這幫人無根無萍都是散修。還有黃海升帶領的幾個元嬰修士,他們也在動三宗心思,所以這彭玉平的處境還是比較堪憂的。
剛剛趕走一波想借掛單為名的元嬰修士,又巧遇楚一凡又用神識探查八仙宗,才有了這樣的誤會。
表明身份後二人一同進了八仙宗,在這裡他看見三個熟人,楚一凡顯得極為尷尬。
這三人就是當年中州秘境曾經被自己賣不掉的中州弟子,如今都改了名字的柳花枝幾人。
這幾人也結丹後期了,看見楚一凡三人顯得格外熱情,彭玉平開心道:“你們認識啊?這三位賢侄可不得了……”
楚一凡抱拳打斷道:“幾位稍後,我回來了理應先去拜會師尊,我們稍後再聊。”
他說完把陳必安拜托給了從前的柳花枝現在的陸名,然後獨自一人往絕仙嶺而去。
整整一夜楚一凡沒有出這裡的禁製,師父骨骼他也用神識檢查了,完好無缺的擺放在山體裡麵,絲毫看不出異樣。
在師父毛慵懶的墳墓外麵,一棵血參長得極為茂盛,而且血參已經初具靈性了。
第二日清晨楚一凡才出了禁製,他看著日出想著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毛慵懶師父絕對不是肖遊師祖的化身,那肖灑呢?師父的死看似簡單巧合,會不會也是刻意安排呢?這一切等見了師祖定要問個明白。
見到彭玉平時楚一凡並未透露陸宸筠的行蹤,他們之間相隔幾代人相互之間也沒有任何牽連,如今八仙宗正值危難之期又何必再搭進他來。
相反陸名與周亦然還有曾博對楚一凡要熱絡得多,他把陳必安暫時拜托給他們後便讓他們離開了。
楚一凡對著彭玉平道:“前輩說說封印之事吧,也說說這東洲四門過去的事情,我看看能否出力幫幫你!”
彭玉平搖搖頭道:“你離元嬰都還差一步距離如何幫?填命?”
原來三萬多年前彭玉平與狄玉書還有章柏林三人受中州委派到東洲,彭玉平做了八仙宗掌門,狄玉書則成了玄道宗掌門,而那章柏林也創立了落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