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倒黴蛋邪月血光從此進入了不斷的循環之中,靈力尚可補回,這血遁術是以自身精血催動的,精血損失太多自己根基絕對嚴重損傷。
他一邊不由自主的循環,一邊痛苦不堪的求饒,一個月後楚一凡也來到了山巔,他看著滑稽的邪月血光哈哈大笑。
他也沒有出手轟擊邪月血光,起碼這離陣法消失還有五個月,五個月時間邪月血光如此不斷的循環,不死也隻剩一口氣了。
那時候他已不足為慮,如果二人相遇該逃跑的就不是自己了,楚一凡並不敢出手打斷他,因為極有可能弄巧成拙。
邪月血光看見楚一凡時恨得牙癢癢,隻不過匆匆一眼連一句話都要分好幾次說。
楚一凡沒有過多耽擱,欣賞了三遍邪月血光的“舞姿”,他便哼著小調下山了。
這把邪月血光氣得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先說另外一個倒黴蛋楚義,他著急忙慌的往東洲而去,結果路過一個小島之時,他想著在此地避藏一時,等邪月血光追過去後自己往中州而去,回到中州繼續躲進聚陽宗苟且偷生。
他萬萬沒想到曾天遠三兄弟在此荒島之上,所以又再次把自己陷入了危險境地,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自不在話下。
再說楚一凡在那個陣法洞窟之中,他正一籌莫展的研究五靈池時,忽然光柱消失不見,五靈池靈力開始溢散在空間中。
楚一凡大驚失色,趕緊迅速往地底的陣法而去,等他到達地底深處的五行石柱處,這裡陣法早已崩潰,剩下五根石柱依舊不停吸收著凡天界靈氣。
在兩個深坑阻隔的中間走廊中,一塊黑色玉佩靜靜躺在中間,玉佩是一隻貔貅樣子,玉佩上麵還有一根黑色的繩索,看樣子是戴在脖子上的。
楚一凡慢慢走了過去,沒有絲毫意外的撿起玉佩,當他手握玉佩之時,一股極為舒服的感覺傳到心頭。
他有一種衝動,想把玉佩戴起來,但是他並未貿然為之,而是手拿玉佩貼近胸口,足足一刻鐘也沒有任何危險,這時他才把玉佩掛在了脖子上麵。
佩戴好玉佩後,他有種感覺,這玉佩本來就該屬於自己。
戴上玉佩後他把通天塔掛在了手腕上麵,看上去像戴了一個黑色石豆一樣。
他覺得有點顯眼,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被人搶奪而去,最後這爺們心一橫,直接掰下一顆後槽牙,讓通天塔變成合適大小卡在原來牙齒的位置。
“哎!這樣就安全多了。”
他說完提起血棺聚攏肉身之法,抬起血棺把龍力加足,把五根石柱全部拍碎,從此凡天界靈氣就會穩定在現在這個程度了。
至於五靈池與那些靈石礦脈,楚一凡打算全部搬進通天塔,現在通天塔如此貧瘠,這將能讓通天塔靈氣重回巔峰。
五靈池他打算交給五靈處理,取代庚金靈液,與岩漿池!原本庚金靈液也在原通天塔舊址毀滅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