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前想要了解更多事情,楚一凡在這三等族群無異於是竹籃打水。
“等等!”
楚一凡說完一步跨出,他對著大祭司巫不禾一禮,然後就往鄲吉瑪走了過去。
楚一凡來到鄲吉瑪身邊,抓起其手腕開始摸她的脈象,臉上的表情陰晴不一。
他這一手把所有人都弄蒙圈了,尤其是巫不禾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足足一盞茶時間,楚一凡才鬆開了鄲吉瑪的手腕,他用可憐的眼神看了一眼哈努斯。
“鄲吉瑪已經懷孕,至於是殺是留大祭司您看著辦!”
這消息無異於晴天霹靂,對整個巫族來說興許開心大於恥辱,但是對哈努斯來說確實有點羞辱了。
大祭司巫不禾麵若冰霜,他冷靜片刻道:“巫倉你說話可要負責,巫族已經好幾萬年沒有新生命出現了。”
“如若有假,你可願意與鄲吉瑪共進雷地受那天罰刑雷之苦?死後元靈將被我煉化成咒引。”
楚一凡雖失去了靈力,但對醫道頗有研究,最早在玄虛宮沒有靈根時,他大量閱讀了各種醫典與丹典。
所以才如此篤定這鄲吉瑪確實懷孕了,他用可憐的眼神看向哈努斯。
哈努斯同樣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楚一凡,因為一旦鄲吉瑪懷孕,絕對不是自己的孩子,以後自己就得頂著個綠帽子,而且要無微不至的照顧鄲吉瑪與那野種。
楚一凡微微一笑:“鄲吉瑪有身孕已經倆月有餘,與這哈雞兒沒有任何關係。”
“既然大祭司要我與鄲吉瑪同罪論處,那若是鄲吉瑪果真懷孕了呢?”
“如果我所言非虛,我要求晉升二等族群,與眾精英共研巫族之不傳之秘。”
大祭司麵色一冷,剛要說話,忽然巫非凡從另外一個地方冒出來,他邊走邊說。
“巫不崇醫,醫出巫滅!這句讖語是巫族由古至今的一個警醒之語。”
“如今你學會了天機宗的醫道,回來這偷人的賤貨就懷孕了,這兩種讖言皆以實現,你還有資格談條件?”
“你的結局隻有一個,與這偷漢子不知廉恥的鄲吉瑪共進念雷坡,永受天罰刑雷折磨。”
哈雞兒不失時機的緊跑幾步,他連滾帶爬的衝到巫非凡麵前。
“二祭司是她,是她勾引的我,我是被逼的,她要挾我,如果不從了她,就會給二等族群管事進言說我壞話。”
巫非凡看了看大祭司:“你這哈雞兒,跟我說有什麼用,此事得大祭司做主,我可不能越權。”
“讖言已經實現,巫族的死活又不在我的手裡,你說出事實請大祭司論斷吧!”
聽了這話楚一凡瞬間明白,被坑了!
這該死的巫非凡一定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而自己又不失時機的鑽進了人家的圈套,如今自己成為了權力鬥爭的棋子。
“時間定在三個月,如果鄲吉瑪確實懷孕了,巫倉被送聖山,生死由天定!”
“如果鄲吉瑪沒有懷孕,將與巫倉同時被送進念雷坡,永世受天罰刑雷,死後元靈作為咒引。”
大祭司巫不禾說完,伸手在懷裡掏出一條絲巾擦臉,有意無意的把一本古樸的黃冊子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