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一行人住了三天客棧,老板看楚一凡出手便是金製品,而且出手毫不吝嗇自然熱情非凡,把極日鎮裡裡外外介紹了三遍。
在付出了十多張金葉子後,楚一凡把極日鎮全方位的了解了個透徹。
這日四人在臨近海邊最繁華的地方尋找商鋪,這裡便是極日鎮觀看日出的第一視角,而且毫無遮攔,也是第一縷光落下的地方。
一圈尋找下來沿街一百多個商鋪無一不是人滿為患,細數下來一百二十七個商鋪,隻有三個商鋪不是經營海貨的。
一家藥鋪,這藥鋪老板是京都來的,一家三口勉強能維持生計,藥鋪裡麵基本屬於門可羅雀的狀態。
藥鋪隔壁是個棋館,棋館裡麵的老板是個中年男子,單身好讀書少言語,傳說店鋪後堂中有三盤殘局,千百年來無人可破。
生意不好不壞,得看那些個文人騷客的流量,但維持生計應該問題不大。
棋館隔壁是極日鎮生意最好的地方:浪雀樓!
這裡可以說是日進鬥金都不過份,無論是文人墨客也好,還是做海貨生意的商家巨賈也罷,來極日鎮這裡是必去的。
浪雀樓的姑娘是一年一換,高矮胖瘦都十分統一,每個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水靈。
“真不知道夜裡的嘈雜聲是如何能讓棋館清靜的,要是我早就搬家了。”楚一凡不解的說道。
楚一凡四人路經此地時,他看著門口一眾胭脂粉黛都忍不住往裡踮腳相望。
該死的鳳聖儀趕緊上前打趣道:“公子要不要賤妾幫忙?晚上賤妾可以去你房間的。”
楚一凡回頭望了望越虹的臉色,楚一凡恨不得撕了鳳聖儀的嘴。
恭立微微一笑,但看著越虹麵無表情的樣子,隨即眉頭皺了起來。
一圈商鋪找下來毫無收獲,楚一凡有點鬱悶了,鳳聖儀嗔怪道:“這條街如此繁華傻子才把商鋪賣了,不如去那鎮海路看看。”
恭立白了她一眼:“鎮海路根本沒什麼人,你忘記我們是來體驗人生百態的了?你以為是讓你來養老了?”
鳳聖儀正要發火,楚一凡柔聲道:“虹兒妹妹你覺得哪裡好?”
越虹麵無表情道:“不知道,我聽你的!”
一個路人聽見這個聲音趕緊回頭,看見越虹蒼老的麵容與聲音實在是不相配,他原本極度失望。
但他還是溫文爾雅地道:“幾位是外地來的?遊山玩水?”
楚一凡抬頭看去,此人不正是那天地棋館的老板嗎?
他站起來拱手說了自己的想法,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占天棋,幾位有禮了!”
“我天地棋館旁邊的藥鋪應該可以談下來,不過價錢可能有點貴,夫婦二人是京都大戶人家。”
“男人是個秀才,女人是官宦人家子女,二人私奔至此十六餘載育有一子,如今鄉試順利通過了三年了。”
“不日前聽夫妻二人在後院爭吵,原因是他們兒子會試也通過了。”
楚一凡不解道:“那不是好事嗎?都成貢生了,那可是妥妥的朝廷官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