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笑著道。
“大茂哥,你可拉倒吧,我乾鉗工活哪有你有出息。”
“你是放映員,文藝工作者。”
陳建業說著讓人樂意聽的話。
“嗬嗬,你小子。”
許大茂嗬嗬一笑:“有筆買賣,我思來想去,你最合適,有沒有興趣聽聽?”
“啥買賣?”
“先說好,做生意的事我不在行,存的錢都是準備找老婆用的。”
陳建業提前疊了個buff。
“不是讓你做生意,那是犯法的買賣。”
“我有個同事想要把他二手手表賣了,讓我幫忙問問有沒有人想要的。”
“咱大院這麼多人,我覺得你可能會有興趣。”
“其他人飯都吃不飽呢,享受不了這種好玩意。”
許大茂一張嘴說話也很溜。
不露聲色的捧了陳建業一波。
“大茂哥,你看人真準。”
“我對手表確實有興趣,啥品牌?幾成新?有購買憑證吧?”
陳建業興趣盎然。
時間非常重要。
起碼對他而言很重要。
對大院其他人而言,反正一天就是早上起床吃飯,開始乾活。
中午吃飯。
晚上吃飯。
天黑了睡覺。
得有點高級趣味,或者說對生活有品質追求的人才需要手表來計時。
“上海牌手表,平時我那個同事戴著,有八成新吧。”
“隔三天需要對一下時間,你用廠裡上下班鈴聲對時間就行,問題不大。”“購買憑證肯定有,他記得他好像是兩年前買的,當時跟我們嘚瑟了好一陣。”
許大茂說道。
“你那個同事出價多少?”
陳建業問道。
“當時我那個同事買的時候,花了一百八。”
“現在你要是買新的,價格還是一百八,不過手表票票你整不到,那玩意得百來塊錢呢。”
“他想二百二賣了,我跟他說說,二百塊錢問題不大。”
許大茂想了想道。
“二百塊錢還是有點貴,他應該去當鋪問了吧,當鋪給啥價?”
陳建業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交易嘛,不能太著急暴露自己的需求。
特彆是花大錢的時候。
“當鋪給他價格是一百八,老實說,砍不了多少錢下來。”
許大茂實話實說。
“行,謝謝大茂哥,我心裡有數了。”
“你看什麼時候合適,安排我和你同事見麵聊。”
陳建業點頭。
他要看看手表成色。
免得買一塊廢鐵回來。
既然當鋪都能給一百八十塊錢,手表交易出去,肯定不會低於這個數。
要不然人家直接抵給當鋪不就得了。
所以許大茂說的二百價格,確實比較合理。
“那我明天跟我同事說,要是合適的話,直接去你的班組談。”
許大茂笑著道。
“最好安排在中午上班前或者下班後,不耽誤我乾活。”
陳建業說道。
“建業,你乾活的精神,我真比不了。”
“下半年轉崗考試,你肯定能升二級鉗工。”
許大茂誠摯說道。
“就這麼說定了啊。”
陳建業一聽這話,頓時沒了繼續嘮嗑的興趣。
神他媽升二級鉗工。
他要是隻想升二級鉗工,還天天乾活看書個屁啊。
許大茂這話跟其他一級鉗工說,沒啥問題。
跟他陳建業說,等同於祝福麻花藤年入百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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