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被耶律焱的大手扣住了小腦袋,隻能被迫仰著頭承受著耶律焱的暴雨席卷般的親吻。
她現在心跳得好快,臉好燙,他吻的很霸道又愈發急切,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想彆的,隻能仰頭閉著眼睛承受著。
耶律焱摟得那樣緊,李嫻韻整個身子都要被鉗在他身上了。
李嫻韻不覺抬起小手,抓住他的衣襟,隨著他的親吻,她的小手越來越用力,指節處泛著淡淡的白色。
就在這時傳來巡邏士兵說話的聲音。
“昊陽宮的宴會結束了嗎?”
“早結束了,我方才看到大王爺府裡的小廝去牽馬車。”
聽到聲音,李嫻韻嚇壞了,輕“唔”了一聲,趕忙偏開了頭。
耶律焱還沉浸在親吻中,也跟著偏過了頭,卻依舊深吻著她。
不過他很快便感覺到李嫻韻渾身的僵硬,有些不舍地重重地吻了一下,稍稍抬起頭來,凝視著她水潤的眸子。
兩個人離得那樣近,近得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怎麼了?”
“有人。”
李嫻韻話音剛落,一個士兵又說了一句話。
把她嚇得不行,下意識低下了頭。
耶律焱順勢把李嫻韻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處,依舊將她圈在懷裡,歪頭看著她的側顏,輕聲說道:“沒事。”
“嗯。”
半晌都沒有聲音傳來,李嫻韻放在耶律焱衣襟上的手輕輕地推了推。
他真的好強壯,胸膛像石頭一般硬。
耶律焱隻好放開了她。
李嫻韻如失去鉗製的兔子一般,腳跟剛落地,便敏捷地向後退了一步。
方才耶律焱鐵臂箍著她,很是用力,她的整個身子都被提起來了,隻有腳尖還在地麵上。
這個男人親吻時很是霸道,同時又有些粗魯野蠻,一點兒平時的溫柔也沒有。
耶律焱低頭仔細看著她的神情。
星光下,她目視前方,輕輕地咬住嬌紅的唇瓣,眼神躲閃,有些無所適從。
就像到了新環境的小兔子一般,顯得惴惴不安。
耶律焱躬身小心翼翼地看著她,說道:“嫻兒,你我是夫妻,像剛才這種事情……”
很正常。
巡視士兵說話的聲音又傳來了,李嫻韻趕忙打斷道:“可汗,咱們回去吧。”
耶律焱隻好“嗯”了一聲。
二人並肩向汗宮走去。
沒走幾步便碰到一隊巡邏的士兵,他們見到耶律焱和李嫻韻,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慌忙跪下曲臂行禮道:“參見可汗,參見王妃。”
耶律焱淡淡地“嗯”了一聲。
巡邏的士兵在耶律焱和李嫻韻走出去老遠之後才站了起來。
一個士兵說道:“咱們是不是惹怒了可汗?怎麼感覺可汗看咱們的眼神布滿了陰霾,很是嚇人。”
另一個士兵頗有同感地說道:“而且可汗的語氣還特彆的冷淡。”
他們一行人仔細把方才說的話回憶了幾遍,好像沒有說錯什麼,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回宮的路上,李嫻韻低垂著眼瞼,嬌羞難耐,腦子裡有些亂。
這是她第一次跟人親吻,一點經驗也沒有。
她和親的前一天,宮裡的教習嬤嬤曾經給她帶來了一個畫本子,把男女之事給她講了一遍,她當時並沒有怎麼聽。
因為她知道憑她的醫術可以躲過跟男人的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