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
在她沒有辦法呼吸的時候,耶律焱這才放開她,噙著笑意喘著,“傻丫頭,親吻的時候要呼氣。”
在親吻這方麵,他一點點地教她,可是她就是學不會。
李嫻韻張開水潤的唇瓣,吐氣如蘭,“若是我像你那樣親,你也不能夠喘氣。”
他吻人的時候霸道又野蠻,插空就鑽,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那你像為夫那樣親親試試?”
他向上挑了一下眉頭,感覺自己特彆像一個教唆無知少女走向歧途的壞男人,可是又莫名其妙地享受這種感覺。
他以前從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實打實的壞男人,是李嫻韻將他的邪念一點點地挑起來,燒得越來越旺,而最終能夠將之撲滅的便是要來一場透雨。
而這透雨隻能李嫻韻給。
李嫻韻怎能不知道他這是在逗她,可是她的肌膚滾燙,心也好燙,想要作亂,想要放縱,想要沉淪,就好像鳳凰涅槃一樣,想達到一種極致。
她在叫囂著,渴望被擁抱被親吻,有一種從古代就延續下來的渴望,讓她難以支持,可是她卻又看不清道不明。
李嫻韻伸出手臂輕輕地環住耶律焱粗壯的脖頸。
他實在是太強壯了,強壯到手腕跟她的上臂一樣粗細,身上堅硬的就像石頭一樣,脖頸也是又粗又硬,與她渾身的柔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嫻韻像個壞女人一樣學著他的樣子重重地吻了上去,碾壓輾轉,橫掃侵略……
她一直以來都是沉靜的性子,很少有這般熱情的時候。
耶律焱心突突跳得厲害,整個人越燒越旺,好像火爐一般。
一吻過後,李嫻韻捧住他英俊的臉頰,毫不留情地推開。
耶律焱正沉迷其中,突然被推開還有些懵。
李嫻韻抿了一下嬌紅的唇瓣,隻感覺嘴唇熱熱的麻麻的,小臉兒還有些酸痛,原來用力的親吻這般累人,下次還是不要了。
耶律焱知道她又開始想彆的了,可是都到這一步了,居然還在想彆的,委實有些氣人。
他猛地含住她的唇瓣,不管不顧地親起來,來自雄性的欲念徹底將他支配!
耶律焱霸道的吻落下的時候,李嫻韻猛地閉上眼睛,輕呼出聲,除了默默地感受,彆無他法。
在她唇瓣上折淩之後,耶律焱便啃她的小臉兒、耳根和脖頸,還有——
李嫻韻小臉兒紅得能滴水,胸膛起伏得厲害,手緊緊地抓住衿被……
……
很久之後,耶律焱將李嫻韻輕輕地摟在懷裡,吻著她,安撫著她,“沒事的,嫻兒,為夫跟你在一起又不是僅僅為了做這件事情。”
李嫻韻渾身顫抖,眼中有盈盈淚花,“我還是害怕,還是做不到。”
耶律焱低頭吻著她嬌紅的臉頰,額頭處已經有細密的汗珠,額前的發絲被染濕了,輕輕地貼在白瓷器般光嫩的肌膚上。
“沒事的,嫻兒,為夫知道你想要把自己給為夫,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事情咱們可以慢慢來。”
即使李嫻韻一輩子不能做那樣的事情也沒有關係,反正這麼多年他沒有吃過葷腥,不照樣過來了?
他喜歡李嫻韻,不僅僅是喜歡她的身,更是她的心。
她的心在慢慢向他靠攏,便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