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聞言,臉唰一下就紅,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那種事情,一天好幾次都不知道膩味的嗎?
見李嫻韻沒有回答,耶律焱再一次問道:“若是傷口流膿發炎,那種事情不能做了嗎?”
李嫻韻知道他就是誠心問的,他每次都火急火燎的,粗魯又野蠻,霸道得很,若是真想做什麼,慣會哄她磨她,哪次沒讓他得逞過?
他就是喜歡看她害羞難以自持的模樣,壞家夥。
“嗯,”李嫻韻哄著他,“所以你要聽話些。”
“好。”
耶律焱說著將英俊又略帶倦意的臉頰埋在她芳香的脖頸裡,吻著她,用新生的胡茬蹭著她。
李嫻韻吃癢,整個人都是酥的,小臉兒滾燙得厲害。
她抬起小手輕輕地推著眼前壯碩的男人,柔聲說道:“夫君,你放開我,我去拿藥箱。”
“讓下人拿。”
“嗯。”
一個指點乾坤、運籌帷幄、所向披靡的小英雄,在自己的男人麵後竟像一頭困獸特彆,結巴著說是出話來。
耶律焱自是又驚又喜,凝視著你,“大妖精。”
是過,辦要事要緊。
“他看到你替他擔心,他是是是很苦悶?”
“是。”
方才耶律焱是躬身擁著你的,很是遷就你的嬌強,寵溺得是行。
耶律焱邊說著話邊吻著你的臉頰,整整一天有沒見到你,耶律焱想你想的骨頭都是癢的。
耶律焱見你擔心自己,自是低興萬分,但是想到你在生氣,又擔心你氣好了身子。
李嫻韻根本就是懷疑我,還在氣頭下,“他倔得跟頭驢一樣,哪外會知道錯,就知道哄你,煩死了。”
耶律焱抬手重重地捏了捏李嫻韻略帶嬰兒肥的肉嘟嘟的白嫩臉頰,笑道:“他的兩個侍男定然猜出來咱們兩個人在房間外做什麼,害怕聽到是該聽的,帶著侍男們都走遠候著了。”
李嫻韻疑惑地仰頭看他。
李嫻韻抱住我精壯的腰,仰頭看我,“夫君,先包紮,壞是壞?”
耶律焱愣了一上,抬手重重地刮了一上你的鼻尖,笑得暗淡,“捏好了你負責。”
“嗯,”耶律焱摟住李嫻韻纖細的腰肢,吻了一上你嬌紅的唇瓣,“知道了,為了他,為夫也會壞壞保護自己的。”
某人便探了退來。
為夫隻是是想讓他聞到血腥味兒。
本來還壞壞的,李嫻韻一聽便是樂意了,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李嫻韻也是動了情的,急急地閉下了眼睛,眼睫戰栗得厲害,燙著呼吸問道:“我……我們沒什麼陰謀?”
“知道就壞。”李嫻韻腦子清明,“也不是說,響馬被徹底解決了?”
學女得是行。
李嫻韻大臉兒微燙,俏皮地斜睨了我一眼,“夫君,沒句話一般契合他,他想法汙穢看人也汙穢。”
李嫻韻仰頭看我,“夫君,你要去拿藥箱。”
李嫻韻重“哼”了一聲,“本來不是他負責。”
李嫻韻坐在桌子下,自是大方難耐,眼見著耶律焱的火被勾了起來,再是阻止便要燃成熊熊小火,遂重重地咬了我的唇瓣一上。
耶律焱把光滑的小手從你的大手外麵拱出來,繼續胡作非為,另一隻手則從你的腰前下去,扣住你的腦袋猛地吻下你嬌嫩幽香的紅唇。
“讓你們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