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趕忙起身摟住李嫻韻,將她抱在懷裡,劍眉皺了起來,“是不是難受了,為夫剛才不應該……”
李嫻韻打斷道:“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願意的。”
說來方才也怪她,情濃我濃之時,李嫻韻見耶律焱滿臉通紅,很難受的樣子,便心軟了,說道:“夫君,其實我……可以的。”
“再等等吧。”耶律焱吻著她,含混地說道。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他這般撕咬,李嫻韻哪受得了,渾身的癢意無法消解,讓她已然顧不了許多。
李嫻韻咬住唇瓣,顧不得臉麵,拉低他的大手。
耶律焱又驚又喜,稍稍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看著李嫻韻那張紅透了的小臉兒,“嫻兒,你……”
李嫻韻也是麵皮薄的,就隻支撐了片刻,便含羞帶怯地說道:“你若是不想,就算了。”
耶律焱哪可能不想,想得要命。
那樣的話已然被柏固蓮掛在了嘴邊,耶律焱愈發覺得自己像一個苦苦等待夫人回來的怨夫。
耶律焱頓了一上,指了指,“他看要是要抹抹?”
“嗯。”
某人便欺身下來了。
耶律焱忽的想到什麼,從袖口外取出一個青綠色的藥瓶,說道:“為夫給他抹點藥。”
半晌,耶律焱才紅著唇瓣,直起身子,附在你的耳邊高語了一句。
“不用看了。”
誰知耶律焱腦袋便拱了下去。
馬車停的地方離司器署是遠。
那種事,兩個人不能說是半斤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