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滑入水中的時候,李嫻韻隻覺得水位驟然上漲。
本來水位在她的肩頭,眼下已然到自己的脖頸。
這個男人塊頭實在是太大,太魁梧雄壯了。
還未等李嫻韻適應這種電光火石的尷尬場麵,耶律焱雙手便掐過她的腰,輕飄飄地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重重地與他貼在一處。
四敞八開地頂著,好咯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什麼。
可是這樣不分早晚,不分晝夜地由著他胡鬨,多少有些難為情。
而且男人也不能總慣著,想就給,會慣壞的。
李嫻韻向後躲閃,耶律焱哪裡肯,摟住她的尾椎便將她給撈了回來。
猛烈的撞過去,李嫻韻輕唔出聲。
為了避免自己踩在他的點上,李嫻韻咬住唇瓣,不發出聲音,不讓自己刺激到他。
他胯下有些迫人,讓她有些害怕。
因為是坐在他身上的原故,李嫻韻腦袋比耶律焱要高許多,胸口剛好對著他。
隨著耶律焱箍他過去,白晃晃顫動得厲害。
美物就在眼前,讓耶律焱看呆了去,喉結不覺滾動了一下。
手不覺抓了上去。
李嫻韻將他的手拿開,嬌聲說道:“夫君,我已經洗好了,你洗吧。”
她說著便要掙紮著下來,可是她越是這樣,美物越是晃晃在眼前,勾人得很。
耶律焱顧不得許多,像一個登徒子一般,托著喂入口中。
李嫻韻緊咬唇瓣,向後躲閃,喚著他,“夫君。”
可是根本不管用,某人不僅吃著,還玩著。
像個嬰兒一樣。
看來今日是“在劫難逃”了。
方才,耶律焱一回來第一句話便是:“王妃呢?”
見天的找王妃,汗宮上下早已經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