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說他耍賴,耶律焱也不反駁,而是專注於吻她。
他一點點啄著她瑩白的天鵝頸,吻上她的耳根,張口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
李嫻韻輕“唔”一聲,透過銅鏡看到耶律焱正癡癡地吻著她。
她的臉頰泛著酡紅,跟喝醉酒了一般。
“夫君,我來月水了。”李嫻韻嬌著聲音提醒道。
耶律焱吻著她的臉頰,含混地說道:“為夫知道,隻是親親。”
他說著用鐵臂箍著她的胸口,那裡輕而易舉就變了形。
李嫻韻還沒有來得及纏上軟布,睡覺的衣服領口有些大,被他這麼箍著,雪膚便湧了出來。
耶律焱低頭看著,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向銅鏡,從後麵擁著她,看著她鏡中的樣子。
李嫻韻羞得想要躲起來,好像鏡子那頭有人窺探她的秘事一般。
某人卻來了興致,抬手將她的衣領拉開。
李嫻韻趕忙覆上他粗糙的大手,紅著臉說道:“夫君,彆這樣。”
耶律焱吻著她的耳根,嬌哄道:“乖。”
李嫻韻依舊不肯,耶律焱便把她的手拿開,扣在她的身後,迫得她昂首挺胸。
耶律焱嘴角帶著壞笑,將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瘦削的肩頭上,繼續去拉衣領。
李嫻韻輕咬住唇瓣,羞得想躲,卻無處可逃,隻能將視線掃向彆處。
美物很快便彈了出來,晃人眼。
耶律焱在她耳邊吹著氣,低語了一聲,“好美。”
李嫻韻聞言,隻感覺腦中隆隆作響。
她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麼想的,居然篤定耶律焱是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
眼下才恍然大悟,自己被他一本正經的表象欺騙了個徹徹底底。
他哪裡是正人君子,簡直是衣冠禽獸。
耶律焱看著銅鏡裡的李嫻韻,兩手捧了上去,像膳房裡的師傅一樣,使勁揉著麵團。
李嫻韻輕咬唇瓣,不敢去看鏡中的自己,她此刻定然像一個一點良家婦人的樣子都沒有。
即使這樣,耶律焱卻依舊不饒她,吻著她的肩頭和脖頸,用充滿蠱惑的聲音,說道:“親親,嗯?”
李嫻韻初是不肯,但是被拿捏扯拽得厲害,便隻能轉過頭來。
在她轉頭的那一刻,耶律焱便一下子噙上她的唇瓣,輾轉反側。
李嫻韻輕“唔”出聲,緊緊地閉著眼睛,被迫長大了嘴巴,嗚咽從嗓子裡溢了出來。
半晌,耶律焱將她打橫緊緊地抱在懷裡,埋頭下去,托起,喂入口中。
李嫻韻隻好認命地摟著他的腦袋,緊緊地貼著他。
就在二人任意荒唐時,門外傳來幽蘭的聲音,“啟稟可汗,啟稟王妃,太妃派人送來話,說身子不舒服,想要請王妃過去紮針。”
李嫻韻聞聲臊得不行,趕忙側身摟住耶律焱,將滾燙的小臉兒埋在他的頸窩。
耶律焱笑意濃濃,在她耳根呢喃,“無妨,關著門的。”
他說著低頭給李嫻韻整理衣衫。
李嫻韻聽到雅朵不舒服,顧不得羞,坐直身子,跟著一起整理衣衫。
耶律焱看著她著急忙慌的樣子,笑道:“不著急,用完膳再去。”
“祖母不舒服,還是早些去吧。”李嫻韻說著手上不停。
整理好衣衫,李嫻韻便從耶律焱的腿上掙紮著起來,將他推到一邊,獨自坐在梳妝台前梳頭發。
“夫君,你去處理公務吧。”
耶律焱俯身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輕輕地掐了一下,“你為何總想趕為夫走?”
李嫻韻看著他水潤的唇瓣,想到方才他伏在她胸口的模樣,不覺臉紅了。
“沒有催你,不想耽誤你處理公務。”
“放心,為夫自有打算。”
李嫻韻聞言,便不再說什麼了,梳好頭發,便起身去衣櫃那裡選衣服。
這些時日一直穿著男裝,眼下在宮裡行走,便不用穿男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