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將頭深深地埋在李嫻韻的胸口處,一隻手將她緊緊地箍起來,另外一隻手不住拿捏。
李嫻韻真的很會長,她腰極細,但是該突出的地方又十分突出。
耶律焱那樣大的手,大大地伸開,居然都抓不住。
李嫻韻被耶律焱這樣箍著,腳尖幾乎離開了地麵。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壯了。
李嫻韻失去了重心,隻能仰起頭緊緊地抱住他的腦袋。
突然,耶律焱將李嫻韻打橫抱了起來,急切地向床榻大步流星走去。
李嫻韻衣衫大解,隨著他的腳步,衣襟處白晃晃,她自己看著都害羞,趕忙抬起素白的小手將衣衫合上。
卻聽得某人在她頭頂輕笑出聲,“一會兒也得解開,何必麻煩?”
李嫻韻斜睨了他的一眼,揪著衣衫,將紅透了的小臉兒埋在他堅實寬闊的懷抱裡。
耶律焱眼中笑意更濃,低頭,將臉輕輕地貼了貼她的小腦袋。
他好喜歡李嫻韻,喜歡到不知道如何去寵她才好。
到了床榻跟前,耶律焱將李嫻韻穩穩地放在床榻上,彎身給她脫鞋,然後直起身子,抬手給自己脫衣服。
李嫻韻扯過衿被蓋在身上,那裡早已經四處透風。
抬眼的功夫,李嫻韻看到耶律焱的動作,瞬間嚇得花容失色,燙著臉說道:“夫,夫君,我來月水了,不可以。”
耶律焱低笑,乾啞出聲,“為夫就算再禽獸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他那麼愛她,護她還來不及,怎麼舍得傷害她的身體?
李嫻韻將衿被拉高,一直蓋到了脖頸處,隻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疑惑不解,嬌軟出聲,“那你還脫衣服?”
耶律焱大手不停,使勁扯了幾下。
李嫻韻這才知道他扯她衣服的時候,已經算是很溫柔了。
在軍營呆久的人,粗魯野蠻,早已經養成糙漢的性子。
隻幾下的功夫,耶律焱便露出堅實的胸膛。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胸膛上麵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疤痕依舊觸目驚心。
李嫻韻不免心疼起來,這一路行來,這個男人過得實在是太辛苦了。
天下人皆知耶律焱儼然閻羅神君,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令敵人聞風喪膽。
好似他本來就是被人難以企及的存在。
卻忘了這都是他一刀一槍一戰一役拚下來的。
耶律焱帶著壞笑,“為夫想跟你坦誠地貼在一起。”
“坦誠”是這樣用的嗎?
李嫻韻聞言,熱血上頭,耳根猛烈地燒了起來。
她枕在軟枕上看著他,麵對他灼熱的目光,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將小臉兒轉向一邊。
隻片刻的功夫,耶律焱便掀開被子鑽了進來。
李嫻韻大驚失色,抬手隔著衿被摟住了他的腦袋。
“夫君唔”
半遮半掩比明目張膽更撓人心。
猛然間,李嫻韻難耐地閉上了眼睛,緊緊地咬住了唇瓣,素白的小手抓住衿被,越抓越緊。
半晌,耶律焱才從衿被裡露出半個腦袋,緊緊地箍著她,與她緊緊地貼在一處。
他吻著她的脖頸,蹭著她,吻上她的唇瓣。
在青天白日裡與他廝混,李嫻韻早已經習慣了,隻是今天的耶律焱實在有些不一樣。
想方設法想要討她歡心。
他如此剛強冷硬的一個人,卻如此放低姿態。
如此大的反差,讓人既震撼又有一點點疼意。
可是心疼男人的女人多少有些傻。
李嫻韻有著自己的處事原則,超然於物外,冷靜又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