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摟著耶律焱壯實的脖頸,將小腦袋枕在他的頸窩,光潔的額頭就貼著他的臉頰。
耶律焱隻感覺滑柔一片,她身上帶著淡淡的幽香,總是讓他陷進這無儘的溫柔鄉裡。
李嫻韻摟著他,嬌聲說道:“夫君,你不舍得的。”
耶律焱輕笑,他的聲音很好聽,連笑都是好聽的。
他確實是舍不得的,每次都是收著力的,見她受不住的時候便會緩緩,箭在弦上蓄勢待發,卻要猛然收住,有些艱難,總要很克製才行。
“所以你才有恃無恐?”
“對啊。”某人理直氣壯地說道,“左右你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耶律焱有意逗她,抬手將她的下巴輕輕地抬起來一點。
她肌膚瑩白無瑕,一雙美目顧盼有情。
一身的媚骨。
即使靜靜地呆著,什麼都不做,都能把人勾得神魂顛倒的。
“那下次為夫便不收著力了?”
李嫻韻軟軟地窩在他懷裡,不怕死地說道:“隻要你舍得。”
耶律焱笑意漸濃,“為夫真是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知道就好。”
耶律焱癡癡地看著她,抬手輕輕地摩挲著她滑嫩的臉頰,眼中的濃情蜜意好像要把人溺死一般。
他低頭在李嫻韻嬌潤的唇瓣上輕啄,然後再加深,二人很快便亂了呼吸的節奏。
為什麼親她總是親不夠呢?
一行人來到上京街市的時候,已經是日暮時分,正是人們用飯的時候。
飯菜的香味勾著人的味蕾。
李嫻韻是聞著味道醒過來的。
方才在馬車上,兩個人纏綿甚久,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車軲轆吱扭,馬車上的鈴兒叮當,李嫻韻聽著聽著便困了,窩在耶律焱的懷裡打起了瞌睡。
睡了一路。
耶律焱低頭看著李嫻韻,笑道:“餓了?”
“嗯。”
李嫻韻坐直身子,抬手就要掀開簾子,小手卻被某隻大手攥住,拿了下來。
耶律焱抬手給她擦額頭和鬢角的汗,“你出汗了,吹風會著涼的,而且你領口還開著。”
李嫻韻低頭看去,衣領大開,春光無限,遂抬手整理衣衫,煞有介事地說道:“登徒子。”
耶律焱被她氣笑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若是想,隻管索取來便是,用得著這般偷偷摸摸?”
她方才睡覺的時候出了不少汗,耶律焱見她熱,便把她的領口敞開,又害怕她涼了肚子,在她的小腹上蓋了薄薄一層軟巾。
“你方才熱得滿頭大汗,為夫才把你的領口解開了些。”
李嫻韻低著頭整理,“你敢說你沒看?”
耶律焱喉結有些堵,那裡顫巍巍的,他確實看了一會兒,還覆上去把玩了片刻,同時貼著她的唇瓣,吻了又吻。
李嫻韻睡意昏沉,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為夫的,為夫看看不行嗎?”
“行啊,我喜歡讓你看。”
李嫻韻說完便後悔了,轉過身去,懊惱,她說話何時像他一樣粗野了?
耶律焱從後麵擁住她,將下巴輕輕地擱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手覆在上麵一輕一重地揉捏。
李嫻韻也不躲,隻是胸口的兩隻手太過明目張膽,讓她想忽視都難。
她抬手按在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上,說道:“夫君,我剛整理好衣衫。”
耶律焱在她耳根落了一吻,大手不停,帶著她素白的小手也跟著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