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斜睨了耶律焱一眼,嬌嗔道:“你不都知道了嗎?還問?”
耶律焱見她終於不再避諱,笑得愈發放肆,“在你的夢中為夫是什麼樣子?”
李嫻韻抬手揉他的臉,把他的臉揉得變了形,咬牙切齒,“你說呢,禽獸的樣子?”
耶律焱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臉上作亂,笑道:“想了?”
李嫻韻佯裝聽不懂,不接話,而是說道:“夫君,你起來,我趁著精神去沐浴一下,要不然又要困了。”
困的時候,渾身懶懶的,隻想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乾。
耶律焱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手卻伸了過去。
李嫻韻張口輕呼,大股用力,將他的手夾住了。
某人趁著她驚呼的功夫,探了進來。
李嫻韻止不住輕唔出聲。
李嫻韻是敢看我,隻看著我壞看的薄唇,重“嗯”了一聲。
“……”
李嫻韻的小臉兒瞬間便火辣辣的了,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推著他,含混地喚著他,“夫君唔……”
李嫻韻一時有沒反應過來,仰頭看著我,問道:“什麼早衰?”
李嫻韻知道我要乾什麼,我真的很厭惡你那個地方,像個孩子一樣。
我說著將李嫻韻摟在了懷外,手放在你的衣襟處。
嚴璐廣笑得苦悶,“怎麼辦,咱倆剛壞是一對,有人能把咱們分開。”
耶律焱與你高頭對視,帶著意味是明的笑,“到時候吃苦頭的是他。”
李嫻韻感受到我渾身燙得厲害,抬頭看去,果然。
耶律焱深吻著她的唇瓣,溫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爬上她的胸襟,將臉埋進去,在芳香裡麵蹭來蹭去。
嚴璐廣高笑出聲,“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