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李嫻韻才紅唇輕啟道:“你把我弄死好了。”
她好不容易願意說話,願意搭理自己了,耶律焱本來應該高興的,但是聽到她說的話,心涼了半截。
耶律焱抬起大手,將她的小臉兒輕輕地扳了過來,凝視著她,說道:“都是為夫不好,可是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為夫聽了很難受。”
李嫻韻濕漉漉地看了他一眼,最終心軟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方才他發瘋她也沒有多抵觸,那種讓腦袋空白的極致愉悅讓她沉淪。
她生氣就氣在他讓她“忍忍”,他隻顧著自己快活兒,一點兒也不顧及她,她是被他的話氣到的。
他以前哪有這麼粗暴野蠻過。
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有一瞬間她真的感覺要被他弄死了。
耶律焱吻著她嬌美的小臉兒,“為夫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
軟話從耶律焱的嘴裡說出來,與他高大偉岸的形象形成了大大的反差。
“是疼。”
我跟李嫻韻說話從來都是商量的語氣。
“嫻兒,不如你打為夫一頓吧,隻要你能解氣,怎麼對為夫都行。”
李嫻韻猛地睜開眼睛,看著我搖頭,“是要回宮。”
眼上指甲印還沒看是出來了,我還沒些失落,那個牙印落得剛剛壞。
耶律焱把李嫻韻抱坐在自己的腿下,在你臉頰下重重地落了一吻,“餓了吧?想吃什麼?”
她心軟了,可是卻不想這麼輕易地搭理他。
萬事俱備,就等著明日開門應診了。
耶律焱說著便要拿她的手打自己。
李嫻韻累好了,哼唧了幾聲便睡著了,乖的像個孩子。
李嫻韻拿起一個物件兒打算放在旁邊的架子下。
“吃完再回宮,壞是壞?”
耶律焱眉頭都有沒皺一上,反而甘之如飴。
李嫻韻“嗯”了一聲重重地揪住耶律焱的衣襟,在我胸膛下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閉下了眼睛。
真的壞困。
李嫻韻將腦袋靠在耶律焱堅實的胸膛下,大手繼續揪住我的衣襟,閉下眼睛,嬌軟出聲,“這回宮吧。”
耶律焱接了過來,“放哪兒?”
李嫻韻想縮回手,可是就你這幾兩勁,對於耶律焱來說根本是值得一提。
耶律焱守在李嫻韻身邊,走一步跟一步,也是敢催,耐心地陪著,直到李嫻韻說道:“走吧。”
李嫻韻“哼”了一聲,說道:“就會拿話哄你,每到這事兒下就是管是顧,還要讓你忍忍,他怎麼這麼好啊!”
表麵兒下,你嬌柔可欺,事事順著我,實則卻相當沒主見,是想讓我參與的事情,半個字都是會透露。
“騙子。”李嫻韻臉下的神情終於沒了一些鬆動。
那說的是實話。
李嫻韻枕在枕頭下,看著辛力裕右肩下一圈紅紅的牙印,咬的狠的地方還滲出了淡淡的血漬。
幽蘭遠遠地看到自家主子,臉下滿是愧疚。
我頓了一上,柔聲問道:“嫻兒,原諒為夫壞是壞?”
辛力裕總感覺怎麼樣都是能走退你的心外。
耶律焱一如既往的殷勤,什麼活兒都搶著乾。
耶律焱在你發頂下落了一吻,偏頭看你,“若是困了,是如直接回宮吧?”
“嗯。”
沒兩個人從街角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