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被他氣笑了,鬆開她的手,說道:“沒有不讓你親,你想想上次為夫不好好吃飯,你便氣得不行,為夫也想讓你好好吃飯,要不然身體吃不消,知道嗎?”
本來還想提提“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事情,眼下看她噘起了小嘴,是怎麼也說不下去了,便隻能撿緊要的說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可以親了嗎?”
“嗯。”
李嫻韻低頭捧住他的臉,在他臉上胡亂地親著,吻上他的喉結。
好歹是讓她親上了。
耶律焱任由李嫻韻親著他的喉結,自己的手也不閒著,在她身上或揉或捏,扇著風點著火。
李嫻韻的唇瓣真的是又嬌又軟,不僅吻著他,還啃著他。
耶律焱最終受不住了,一隻手托起她的小臉兒,便懲罰性地吻了上去,不給李嫻韻喘息的機會。
在她唇上流連了甚久,耶律焱吻上她的耳根和脖頸。
李嫻韻半合著眼睛,嬌聲說道:“夫君,不要留下痕跡。”
耶律焱吻著她,含混不清地說道:“為夫心中有數,不怕。”
“嗯唔。”
李嫻韻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的霸道又有些粗野的親昵。
不知道過了過久,李嫻韻隻感覺胸口涼意潺潺,肩上的衣衫即將滑落。
李嫻韻趕忙按住肩頭的衣服上,怯生生地說道:“夫君,該走了,咱們在裡麵呆的時間太長了,會被人懷疑的。”
他們所在的房間是西廂房用厚厚的隔板隔開而成的。
隻有門,沒有窗。
為了保護患者的**,也為了不打擾每個大夫看診,李嫻韻特意選用了厚而嚴密的隔板,能夠隔絕大部分外麵的聲音。
可是就算再嚴密的擱板,外麵的聲音還是能隱隱約約透進來。
此時正是看診的醫官和太醫收工的時候。
巴特爾對一個太醫說道:“王妃讓你們收拾好東西去領今日看診的銀兩,領完後便可以乘坐馬車離開了。”
“銀兩?”太醫不敢相信。
“王妃說了,你們不會讓你們白辛苦的,今日太醫院每人白銀五十兩。其他的內侍和守衛也有相應的銀兩拿,不過沒有你們的多。”
“五十兩?這麼多?”
五十兩,這可是太醫院好幾個月的俸祿,沒想到一天就掙來了,能不讓人吃驚嗎?
宮中盛傳跟著王妃有肉吃,大家都盼望著跟王妃一起出宮,眼下終於知道是為什麼了。
巴特爾說道:“今日你們回去之後跟太醫院主事商量一下,看有多少人願意出宮坐診,若是很多人想來的話便輪流來,但是醫術必須過關。王妃說了,百姓們都是衝著高超的醫術才來的懸醫閣,不能讓濫竽充數的人砸了懸醫閣的招牌,寒了百姓們的心。”
“正該如此。”太醫接腔道。
接下來又是彆的人說的話,斷斷續續地透了進來。
李嫻韻衣衫大解,抱著耶律焱的腦袋,輕輕地咬住唇瓣。
外麵人來人往,人聲不斷,誰能想到她和耶律焱卻在這應診的屋子裡荒唐。
想想都讓人感覺到羞恥,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卻莫名其妙有一種帶著罪惡的興奮感。
如此躲躲閃閃,竟覺得比在內室裡荒唐要美妙很多。
這個想法一出來,李嫻韻不覺臊得臉紅。
她真的是要瘋了,才會有這樣瘋狂又恬不知恥的想法。
耶律焱手探了下去,溫柔地覆了上去。
李嫻韻嚇壞了,趕忙推他的手,“夫君,彆,彆這樣。”
耶律焱鬆開美物,潤著嘴唇抬頭看她,手卻不消停。
他力氣極大,若是他不想離開,李嫻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遂顫著聲音喚道:“夫君。”
“不是想為夫了嗎?隻是口頭說說?”耶律焱噙著壞笑玩味地看著她。
李嫻韻見推他不開,又無法忍耐,不想讓他看自己如此羞人的一麵,隻好抬手去捂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