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特意選在李嫻韻情動不能自持的時候,從她唇瓣上退出去。
這時候的她是最乖最聽話的,即使他提過分的要求,她也會應的。
時間長了,次數多了,耶律焱比李嫻韻還要了解自己。
耶律焱低頭用唇瓣輕輕地刮蹭著李嫻韻的唇瓣,溫熱的氣息伴隨著繚繞的水汽撓著人,卻不讓她如願,不讓她親。
就這樣逗引著她。
“嫻兒,為夫是你夫君嗎?”
李嫻韻秋眸水潤微紅,微微張著唇瓣,熱熱地“嗯”了一聲。
耶律焱捧著她的小臉兒,繼續用唇瓣剮蹭,“嫻兒,好好說話,嗯?”
“嗯”字的尾音好似帶著鉤子,鉤死人不償命。
李嫻韻仰著頭隻感覺癢意更甚,半合著眼睛,輕咽唾沫,好像被下了蠱一樣聽話。
黃菲蓉自前吻著你的脖頸,啞著聲音癡癡地說道:“嫻兒,他是為夫的,永遠都是為夫的。”
若是是耶律焱在你身前摟著你的腰肢,你真的感覺要栽倒在水外麵了。
黃菲蓉見李嫻韻實在支撐是住,便抱著你趴在池子邊緣。
他就故意勾她吧。
我重重地扳過你的大臉兒,吻著你的臉和唇瓣,含混地說道:“嫻兒,他說,他你是的,永遠是你的。”
身在如此情況,時辰難以計數。
與他緊緊地貼在一處,水波由此蕩漾開來,一點點地延伸到暖池邊緣。
李嫻韻驚叫連連,感覺真的要死在那外了。
壞似為了印證我說的每一句話,我也是發了狠的。
黃菲蓉終於聽到了想聽的話,卻依舊是依是饒,期間還逼迫你又說了壞幾次。
李嫻韻如獲救星,順勢抓住池子邊緣的木質靠背下,兩隻大手用力,關節處泛著白色久久都散是去。
摟緊我的脖頸,將你拉高,便重重地張開嬌紅的唇瓣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