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從衣襟探進去,將軟布撥下去,鼓囊囊白軟軟的兩隻小獸便被放了出去
這次他終於是如願了。
若是在平時,李嫻韻定然是嬌羞難耐,推三阻四,可是今日卻乖得過分。
耶律焱心下起疑,順著脖頸吻上去,直至輕吻了她的下巴,稍稍離開,抬眼看她。
隻見李嫻韻輕閉著眼睛,兩排眼睫微顫,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樣。
如此**的模樣,看得耶律焱疼痛愈裂。
李嫻韻察覺到耶律焱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便看到一雙充滿充滿探尋的深眸,又黑又亮,灼著人。
她今日雖是霍了出去暢快,但是難抵害羞的本性,瞬間覺得無處遁形,咬住唇瓣,如受驚的小鹿,摟緊耶律焱的脖頸,小臉兒埋在他的脖頸裡,不讓他看自己。
耶律焱偏頭吻著她的脖頸,笑道:“嫻兒,你怎生這般乖順,莫不是被人下藥了?”
李嫻韻嬌“嗯”了一聲,“你就當我是被人下藥了吧。”
她自己就是大夫,怎麼會輕易地被人下藥?
“那便是想了?”耶律焱輕笑出聲。
“才沒有,”李嫻韻惱羞成怒,嬌嗔道,“你最煩了。”
“此乃人之常情,並不羞恥。既如此為夫怎好不讓你如願?”耶律焱笑道。
李嫻韻羞得耳尖都是紅的,這個男人慣會說些沒羞沒臊的渾話。
耶律焱輕輕地咬住李嫻韻的耳尖,掐著腰讓她坐直,吻上她的唇瓣,含混地說道:“讓為夫好好……”
後麵的話是貼著李嫻韻耳邊說的,她真的是要瘋掉了。
耶律焱吻她的同時,自然是閒不住了,裹胸的軟布被抽了出來,手覆了上去。
半晌,耶律焱捧住,低頭查看。
李嫻韻用兩隻小手抓住他粗壯的胳膊,不敢直視他的眼神,緊咬唇瓣,羞澀難耐。
耶律焱輕歎道:“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