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窩在耶律焱的懷裡仰頭看著他,紅唇輕啟道:“夫君,以後不要喝醉了。”
喝醉酒的滋味據說不好受。
耶律焱在李嫻韻額頭上落了一吻,“為夫知道了,都聽你的。”
“你也不要讓蕭大人去彆宮住了,就住在宮裡吧,我不想因為我造成你們兩個不愉快。”
李嫻韻說話時溫聲細語,很是好聽。
耶律焱遂側躺著一隻手支撐著腦袋,另外一隻手溫柔地整理著李嫻韻額前的發絲。
“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不用管。”
見李嫻韻看著一處沉默不語,片刻之後,耶律焱低頭吻蹭著她皙白的臉頰,最終妥協了。
“好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都依你。”
“這還差不多。”李嫻韻笑道。
李嫻韻頓了一下,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還早。”耶律焱拿過她的小手在唇邊吻著。
“掀開簾子看看。”
耶律焱並不想,他還想跟李嫻韻再膩歪一會兒。
今日早朝耶律焱特意知會大臣,讓他們先自行商議事務,等他去了再行決斷。
在李嫻韻眼神的威脅下,耶律焱隻好掀開了簾子。
極遠處的窗欞掛著白色輕紗,但是依舊能夠看出來光線很亮,看來已經過了巳時了。
李嫻韻看著耶律焱,嬌嗔道:“騙子。”
她說著掙紮著坐起來,實在酸軟的厲害,昨夜不應該由著他的。
可是即使不由著他也是無用。
昨夜耶律焱虎奔狼急的,颶風席卷、山呼海嘯一般要把人生吞了,讓人根本招架不住,求饒更是被完全忽視。
李嫻韻一件衣服也沒有穿,隻好擁著被子,任由耶律焱給她找衣服。
李嫻韻看到耶律焱給她穿衣服的時候欲言又止,笑道:“怎麼了?”
衣服穿好了,耶律焱蹲下給她穿鞋,仰頭看著她,猶豫了一下,說道:“為夫讓人給你熬了避子湯。”
李嫻韻聞言,抿起了嬌豔的唇瓣。
昨夜耶律焱喝醉了酒,儘數落在了裡麵,好幾次,她並沒有阻攔,便想著等耶律焱上朝的時候,讓幽蘭熬來避子湯給她喝,沒想到耶律焱竟然主動提起。
“昨晚是為夫不好,為夫下次不落在裡麵了。”
這樣私密的話被明目張膽說出來,對於已經經曆過很多次夫妻之事的李嫻韻還是臊的慌,耳尖都染上了紅暈。
李嫻韻沉默了片刻,說道:“夫君。”
“嗯?”
“子嗣的問題我覺得蕭大人說得沒有錯。”
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耶律焱整個人都僵住了,下顎緊繃,眼中沒了笑意。
“為夫根本不在乎子嗣,若是在乎的話,為夫早就成婚了,何須等到今時今日?嫻兒,你還不明白嗎?為夫隻在乎你。”
他目光誠懇和熱烈。
李嫻韻看著自己的腳尖,“嗯”了一聲。
耶律焱繼續給李嫻韻穿鞋,陪著她洗漱梳妝,本來還要陪李嫻韻用膳的,奈何勤政殿有事務,便離開了。
李嫻韻用過膳,讓幽蘭把避子湯端了過來。
幽蘭擔憂地看著李嫻韻,“主子,您真的要喝嗎?”
李嫻韻看著那碗黃色的湯藥,說道:“現在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
她說著把避子湯喝了下去。
幽蘭接過碗,同時將白色軟巾遞給她,讓她擦嘴。
猶豫再三,幽蘭還是張口說道:“主子,可汗為什麼不讓您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