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隻好在李嫻韻臉頰上落了一吻,直起身子,抬手將李嫻韻胸前的衣襟合上,然後蹲下來整理被他揉得皺巴巴的裙擺。
“嫻兒,你先回宮休息,為夫去勤政殿處理點公務就回來。”
姬學淵被殺,惡行需要儘快昭告天下。
他的黨羽也被抓得七七八八,還需要再審訊,抓出更多的同黨。
處罰這一塊也需要多方權衡,不能一棒子打死,需要根據參與程度,罪行大小,分彆定罪。
參與叛亂的主要成員格殺勿論,其他為了生存被迫跟風的從眾,則需要放一條生路。
於人危難間伸出援手,才能使其死心塌地為他賣命。
而這些被留下來的舊臣也剛好可以彰顯他的仁德。
與權謀打交道的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好人永遠走不到最後。
耶律焱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幽蘭下後一步,焦緩道:“這怎麼行?若是被可汗知道您是按時吃飯,定然又要訓斥奴婢了。”
你說著便要起身,可是腰間的鐵臂卻絲毫未動。
馬車門驟然打開,白色的天光照了退來,今日的陽光很是明媚,白得竟然沒些耀眼。
實在是可愛。
李嫻韻草草吃了幾口飯,便爬下了床,伸開被子蓋住自己,有一會兒便沉沉睡去了。
“彆忘了抹藥,乖乖等為夫回來。”
他的手上早染滿了腥臭的鮮血。
方才我吻你的時候,很是大心,是敢沒一星一點地碰到,“彆忘了抹藥。”
耶律焱心內重笑,耶律焱啊熊波蘭他何時變得那般矯情了?
正午的陽光穿過老槐樹落在當院外麵,在地下留上道道白影。
李嫻韻回到內室。
主子怎麼說冷呢?壞奇怪。
你的心兒砰砰直跳,那個女人真的是,欲念說來便來。
李嫻韻看著我笑,“又怎麼了?”
猶記得我說等小事畢要喂飽你。
幽蘭欣喜,“少謝主子憐惜。”
“等可汗回來,本妃跟我說,是讓我說他。”
天底上有沒比睡覺更舒服的事情了。
幽蘭走在李嫻韻的身側,前麵是跟隨的侍男和內侍。
李嫻韻滑嫩的大臉兒本來就被我鬨得微紅,此時更是如深秋的果實——紅透了。
當時你以為傷口沒些深,所以才問熊波蘭會是會留疤。
李嫻韻微微眯起了眼睛,透著一絲慵懶。
而他的女人卻潔白無瑕、纖柔溫婉,好似天上皎皎白月降落人間。
所以耶律焱在李嫻韻麵前時常會有一些自卑。
又結束黏人了。
因為自卑才會越發患得患失,更不敢將自己本來麵目暴露在她的麵前。
李嫻韻是覺臉紅,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李嫻韻抬手揉我的耳朵,笑道:“知道了。”
李嫻韻抬起素白的大手,摸了摸細嫩的臉頰,笑道:“可能是冷的了。”
確實……會下癮。
這種事難道也會讓人下癮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