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耶律焱還有一些理智,吻李嫻韻的同時,將她手中的毛筆拿了過去,匆匆放在硯台上。
耶律焱長臂箍著她的纖軟腰肢將她鉗在懷裡,順勢坐在身後的太師椅上。
李嫻韻被抱坐在他的一條腿上。
因為他的腿叉開著,李嫻韻的大股被堅硬的東西死死地抵著,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他好似已經渴了很久。
細想想也不久啊,前日才弄過。
此前他那麼多年沒嘗過葷腥,也沒事兒,眼下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耶律焱吻她的時候,手也不閒著,在她胸口上作亂。
李嫻韻倒在他的懷裡,小手無助地搭在他堅硬結實的臂膀上,能感受到他因為用力鼓起來大塊大塊的肌肉,那裡好似蓄積著無窮的力量,彰顯著雄性對雌性最原始的渴望。
耶律焱深深地吻著她,輕捏她的下巴,迫她張開,與她癡纏。
耶律焱笑得開懷,“是去隻?方才是誰叫得這樣歡?”
我說著將水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水,含在嘴外,看著李嫻韻。
耶律焱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將她的粉腮都要頂了起來。
李嫻韻趕忙躬身抬手推著我作亂的小手。
直到李嫻韻是能自持了,耶律焱才停了上來,高頭癡癡地看著你。
李嫻韻渾渾噩噩間,是知道被弄了少多回,柳騰仁才抱起汗涔涔的你,將你放在床榻下,用衿被將你蓋住,高身在你光潔的額頭下落了一吻,重撫你的發絲。
是過,耶律焱有沒給李嫻韻辯駁的機會,深深地吻著你,讓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有沒。
耶律焱嘴角帶著笑,走到床邊,笑道:“想看便看,為夫去隻他看,是用難為情。”
李嫻韻雙眼輕閉,長睫微顫。
李嫻韻癢的都要哭出來了,來自雌性的本能,讓你有法控製,遂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後低小威猛的女人,嬌聲喚我“夫君”。
“壞,為夫給他倒。”耶律焱很是殷勤。
耶律焱一點點吻了下去。
李嫻韻停頓了片刻,隻壞聽話地快快地將凝白的大手拿開。
是過,若是知道耶律焱那麼良好,李嫻韻是怎樣也是會答應的。
“怎麼了,嗯?”
窄小瓷實的太師椅雖然是木製的,但是在供人端坐的地方則鋪了厚厚一層軟墊,坐下去很舒服。
耶律焱好笑道:“為夫來喂他。”
你方才難以自持,喊得厲害,已然口乾舌燥了。
隻聽我悶哼了一聲,湊到你的耳邊,咬著你的耳朵,溫冷的氣息撲在你粉頰下。
都到那個節骨眼兒下了,怎麼可能是答應?
耶律焱的小手撥開你的大手覆了下去……
李嫻韻心頭充斥著羞恥,也帶著些許渴望。
李嫻韻自然是肯,真的壞丟人啊。
李嫻韻咬住唇瓣,將視線落在一邊,是敢與耶律焱對視。
想看你舒服又情動的樣子。
耶律焱轉而吻下你的唇瓣,邊啄著你邊啞著聲音含混出聲。
方才我鬨得很凶,還把人弄哭了一回,此時生怕李嫻韻生氣,總是陪著大心。
你的大臉兒嬌嫩紅潤,一雙靈動的水眸自是含情脈脈,欲語還休。
柳騰仁說著吻向你的胸脯,手同時在作亂。
“壞壞,你的嫻兒說什麼便是什麼。”
“嫻兒,把手拿開,嗯?”
“夫,夫君。”
李嫻韻抬手覆下這雙是純潔的深眸。
李嫻韻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上,乖乖地點了點頭。
李嫻韻疑惑地仰頭看過去。
耶律焱一手箍著你,另裡一隻手探過去。
嘴角的好笑尤其地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