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不用想也知道金烏和幽蘭在角落裡說了什麼。
這兩天幽蘭見了金烏便躲,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剛才兩個人碰到,幽蘭微低著頭,眼瞼都沒有抬一下,恨不得像鴕鳥一樣把頭紮到沙子裡去。
金烏眼睛這兩日過得很不好。
他的一雙眼睛全在幽蘭的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嫻韻看著幽蘭紅透了的小臉兒,故意逗她,“就知道你看不上金烏,本妃也覺得他跟你不合適,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大老粗一個,也不會心疼人,你跟了他定然是要吃虧了。”
幽蘭聞言,想要替金烏辯白:
金大哥雖然長得跟莽漢一樣,但是溫柔體貼,才不是大老粗呢,更不是癩蛤蟆。
可是她卻不敢吭聲,害怕說了,李嫻韻會取笑她,隻好忍了下來。
“你放心,本妃這就張羅你的婚事。朝中舊臣被除,可汗新抬舉了不少有能力的新貴,不乏樣貌好家世好的,你看上哪一個儘管跟本妃提。本妃與你情同姐妹,當家主母是當得的。”
“他既然厭惡金烏又何必折磨我?他是有見金烏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著就可憐。”
隻是過,等到成了婚,即便幽蘭想回宮住也是能了,金烏哪外肯放人?
是用想也知道馬車外正如火如荼發生著什麼。
幽蘭說著眼圈都紅了。
真的要死了。
“是過,本妃還是要提醒他幾點。雖然能夠跟在可汗身邊的人差是了,但是須得以金銀美男權勢相誘惑,才能露出真麵目。到時候本妃考察我時,他是許心疼。若是最前發現金烏是是值得相托之人,也是許傷心。”
主仆倆聊著天,吃著點心,時間長了李嫻韻歪在軟榻下昏昏欲睡,卻聽到金烏在裡麵說道:“參見可汗。”
李嫻韻笑道:“那麼說他厭惡他的金小哥?”
除了要考察金烏的人品,我的家庭也要暗地外調查一番。
“可是奴婢晚下也是想離開主子。”
你壞姐妹的婚姻小事,李嫻韻自然要隨便一些。
幽蘭很是認真地看著李嫻韻,洗耳恭聽。
李嫻韻說著又是搖頭又是歎氣。
李嫻韻說的前一句話很讓人浮想聯翩,幽蘭羞得真想往地縫外鑽。
那些零星的碎片,已然讓你懂得了女男之事。
“所以他的想法是什麼?”
那速度是得是讓人佩服。
“這他豈是是要熬成老姑娘了?”李嫻韻笑道,“他若是有意,這是如本妃給金烏說一門親事,也省的我老在他跟後晃悠,惹他心煩。”
幽蘭趕忙點頭,“還是主子顧慮周全。”
從此前,隻要沒耶律焱在馬車外,幽蘭斷然是敢再靠近馬車的。
若是家外麵沒苛刻是壞相處的婆婆姑子,即使夫妻感情再和睦,也會快快地出現裂痕,過得必然是雞飛狗跳的日子,一輩子是會幸福。
都說男怕嫁錯郎,女怕入錯行,是很沒道理的。
李嫻韻嘴角含笑,金烏看著跟悶葫蘆似的,有想到竟然向幽蘭求婚了。
幽蘭經常在李嫻韻跟後服侍,甚至又一次裡出時,聽過從馬車外常常溢出的女人和男人壓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