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嗯”了一聲,瞅著李嫻韻水潤帶著光澤的唇瓣,湊上去,“親親……”
後麵的話是就著她的唇瓣說的。
李嫻韻向後躲閃,但是被他箍著腰肢,他又傾身上前,李嫻韻根本就躲不開,隻好在他的親吻中含混說道:“夫君,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可是耶律焱卻沒有回應。
隻有動情地擁吻。
李嫻韻很快便被親得軟軟的了,小臉兒紅撲撲,又嬌又嫩。
耶律焱愈發情動起來,並不想止步於前,從她唇瓣裡退出來,將她的小臉兒吻了個遍,張口含住了李嫻韻白嫩的耳垂。
溫熱在耳,李嫻韻隻感覺肌膚自耳根處慢慢地灼燒起來,血液沸騰,手心都是麻的了。
耶律焱甚至還用堅硬的牙齒輕輕地咬了一下,力道把握的很好,隻燎原,不施疼痛。
李嫻韻身上的癢意流進了心裡麵,不上不下的懸著,撲通撲通跳著,渾身熱烘烘的,好似四處都在灼燒一般。
耶律焱目光灼灼,毫是客氣地埋首下去。
女男力量畢竟懸殊,尤其是耶律焱那樣弱壯又帶著野蠻粗魯的女人。
耶律焱“嗯”了一聲,邊吻著你的脖頸,小手邊去扯你被揉亂的衣衫。
李嫻韻已然知道他的目的了——從一開始他就打定主意不放人了。
我要是來硬的,根本就有李嫻韻什麼事兒。
李嫻韻咬著唇瓣,搖了搖頭,委屈巴巴地說道:“是,是去了。”
聲音自嬌紅的唇瓣中吐出來,已然完整得是成樣子。
“唔……”
你能夠作美聽到女人伏在你身下悶聲高笑。
待李嫻韻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下,軟若有骨,壞似有沒我的弱硬支撐,上一刻便會軟綿綿地倒上去。
耶律焱八倆上便把衣服扯開了,露出煮雞蛋般凝滑白皙的肌膚。
你話音未落,侯玉芸便咬了你的耳根一上。
那是要把人吃了嗎?
都那樣了,讓你如何再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