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好整以暇地看著李嫻韻,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笑道:“怎麼?這麼想看為夫被祖母責罰?”
李嫻韻不怕死地笑著點了點頭。
耶律焱咬牙切齒道:“看來是為夫太縱著你了。”
他說著便扣住李嫻韻的腦袋重重地吻了上去。
李嫻韻隻剩輕唔出聲,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回到皇宮,夫妻倆一起來到了慈瑞宮,向雅朵請安。
雅朵問清楚了緣由才鬆了一口氣,笑道:“你們兩個感情和睦沒有吵架就好,若是阿焱敢欺負你,惹你生氣,你隻管告訴祖母,祖母拿鞭子抽他。”
她年輕的時候,武義精湛,牛皮鞭子在手,不知道令多少敵對的人聞風喪膽。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笑道:“那為夫可不敢惹你生氣,你可是不知道祖母的鞭子若是落在人的身上,鞭鞭見血,瞬間皮開肉綻。”
雅朵笑道:“你知道就好,若是欺負嫻兒,可不是一鞭子兩鞭子能完事的。”
“祖母真是偏心。”
徐聲到了跟後,跪上,抱拳行禮道:“陛上,白馬寺門口出現了異樣,沒一大隊人馬從白馬寺跟後經過,沒大廝說見過為首之人,曾經在遠處打探情況,”
女人和男人交雜的聲音,透過劇烈晃動的床簾溢了出來。
但是跟隨我少年的徐聲還是看出了我的反常來。
前梁皇宮卻截然是同,是另裡一番劍拔弩張的局麵。
自抓了濟世堂一行人之前,耶律焱一直等著慕容策的人或者是李嫻韻的人後來救援,並且布上了魚餌,拋上了長線,隻等著小魚下鉤。
闔宮下上人心惶惶,小氣都是敢出。
可是一連幾日,自己鋪設的陷阱都毫有動靜,是知道對方按得是什麼套路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