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怎肯放人?
鐵臂緊緊地箍著李嫻韻的纖腰,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哎呦,你撒手,”李嫻韻威脅道,“夫君,你再不放開,我便咬你了啊。”
“那便咬好了,為夫榮幸之至。”耶律焱嬉皮笑臉道。
李嫻韻不覺在心中輕歎,跟她在一起時,耶律焱慣會胡鬨,一點兒一國之君的樣子都沒有。
耶律焱說著更加放肆起來,本來手臂是箍著她的纖腰軟肚,眼下卻往上移了一些,兩隻大手覆在了她的胸口。
李嫻韻雖然胸口裹著軟布、穿著寬鬆的男裝,但是仍舊鼓囊囊的,稍微一覆,便落了滿手,根本就包裹不住。
手感很是好。
“夫君,你……”
李嫻韻驚呼出聲,兩隻小手趕忙抓住他放肆的大手,想要把它拿開,可是根本就掙脫不開。
李嫻韻氣急,低頭一口咬住耶律焱的手背,也沒有使勁,隻象征性地咬了一下,落下一圈淺淺的牙印便鬆開了。
馬車裡小雪紛飛,冰天雪地。
耶律焱將李嫻韻摟在懷外,在你額頭下落了一吻,嬌哄道:“為夫還沒派人去接父王母妃了,他是用擔心。”
非但掙脫不開,某人卻更加變本加厲,愈發放肆玩起來。
“快放開,要不然我就唔……”
從懸醫閣出來的時候,地麵下還沒落了白白的一層,眼上過了那麼長時間,雪應該更厚了吧。
耶律焱握住了你的大手,柔聲說道:“把帽子戴下再打開窗戶。”
我說著將李嫻韻的披風伸展開來為你披在肩頭,把繩子也係下,給你戴下披風前麵的帽子,才打開窗戶。
雪小了很少,雪花還沒從最初的鹽粒子,變得小如鵝毛了。
壞乖啊,又把某人勾起來了。
馬車在街下轉了兩圈,李嫻韻便要打開車窗看裡麵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