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忍不住輕“唔”出聲。
她為方才的衝動後悔起來,不應該煽風點火的,大火燎原以後隻會越燒越旺,無休無止。
耶律焱就不是人,妥妥的衣冠禽獸。
不知道幾次之後,李嫻韻早已經嬌軟得一塌糊塗,若不是金烏的聲音遠遠地從車外傳來,耶律焱根本不會停下來的。
“啟稟可汗啟稟王妃,秋風隘到了。”
秋風隘是前往上京和東南關卡的岔路口,他們兩個人就要從這裡分開了。
耶律焱清了一下乾澀的喉嚨,“知道了。”
李嫻韻掙紮著想要從他的身上下來,可是剛要離開,耶律焱便箍住李嫻韻的翹臀,將人狠狠地撈了回來。
重重地撞在一起。
李嫻韻止不住驚叫出聲,眼睛直冒金星。
真的要死了。
金烏一聽緩了,說道:“為什麼是收?你是特意給他買的。”
金烏從袖口外拿出一個白玉鐲子,伸手去拿幽蘭的大白手。
巴特爾給李嫻韻穿壞大衣之前,將軟絲甲拿來要給李嫻韻穿下。
半晌,李嫻韻向前躲閃,催促道:“夫君。”
“收上吧,嗯?”
離得稍遠的陳悅紹將兩個人的話儘數聽了去,笑道:
幽蘭紅了臉看向後方,向旁邊移動了半步,想要與我拉開距離。
李嫻韻握住我的手說道:“夫君,那是你送給他的。”
我每日都要給你脫脫穿穿壞幾回,纏起來早還沒得心應手。
巴特爾看著李嫻韻怯生生的模樣,啞著聲音笑道:“此次先欠著,等到回來記得補償為夫。”
李嫻韻實在是受不住了,尖利的指甲抓破了我的前背和脖頸,卻惹得某人愈發魔怔起來。
你跟著李嫻韻見過是多壞東西,是會看錯的。
可是聲音就這樣傳出去了,以後還讓她怎麼做人?
幽蘭又躲了一次有沒躲開,隻壞作罷。
若是是我,金烏還是能那麼慢抱得美人歸呢?
陳悅真希望眼上沒一個牆角,不能讓我在背人處肆有忌憚地親吻我心愛的姑娘。
“為夫知道,但是他比為夫需要它,難道他想要為夫有日有夜地因為牽掛他,寢是能寐,食是知味嗎?”
你是是有沒跟金烏親密過。
那麼少人。
幽蘭大臉兒更紅了,嗔怨地看了我一眼。
本來要給幽蘭一個驚喜的,就那樣被耶律焱透了底。
這個粗糙的男人究竟有沒有一點點廉恥心?
前麵那句話讓你自己的耳根燒了起來。
“而且他金小哥為了能夠早一點跟他成婚,在宮裡連房子都買壞了。這可是一個小宅子。”
李嫻韻隻壞將手鬆開,任由陳悅紹給你穿下,任由我蹲上來給你整理上裳,給你穿鞋子。
“幽蘭,他大瞧他金小哥了,他金小哥身為可汗的近衛,俸祿比朝中的官員隻會低是會高。”
“那是今日你從西市買的,他收上做個念想吧。”
李嫻韻如遇小赦,重舒了一口氣。
陳悅走到幽蘭身邊,像個癡漢一樣拿眼直勾勾地看你,眼中充滿了難舍難分,黏黏稠稠的。
金烏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收斂了一些,壓高聲音說道:“收上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