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小彆勝新婚,果然不假,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才猛然抽身離開。
李嫻韻重重地趴在軟床上,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耶律焱清理好之後,便看到李嫻韻四敞八開地趴在床上,方才耶律焱嫌被子太礙事兒,直接將被子掀開到一邊。
李嫻韻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懶得把被子拉過來蓋在身上,就那樣躺著。
香香軟軟的女人赫然在眼前,耶律焱又被勾了起來。
李嫻韻察覺到身後遲遲沒有傳來聲響,強撐著轉頭看去,先是看到耶律焱怔怔的神情,接著向下匆匆掃去。
方才明明已經出來了,怎麼還沒有下去?
李嫻韻“哼”了一聲,氣咻咻地轉過頭去,“夫君,你怎麼這樣啊?”
聲音嬌嫩,勾著人。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勾著他,結果還怨他衣冠禽獸。
耶律焱又怎能不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
耶律焱坐在床沿將衿被從床裡拉過來蓋在她的身上,扶著她的肩頭,笑道:“氣什麼?”
李嫻韻轉過頭來,看著他那裡,氣鼓鼓地說道:“你瞅瞅他——”
“瞅什麼?”耶律焱壞笑著問道。
“你最壞了,不理你了。”
李嫻韻說著背過臉去。
耶律焱湊過去在她臉上吻了吻,幾乎貼著她的臉笑道:“誰讓你總勾他?”
“我才沒有,”李嫻韻嗔怨地說道,“你弄吧,把我弄死就乾淨了。”
耶律焱輕“嘶”一聲,略顯嚴肅道:“說什麼傻話?方才不說放過你了嗎?為夫說話算話。”
“可是你那裡……”
她是應該幫他的,可是卻有心無力。
“為夫且忍忍,明日你再疼疼為夫。”
“……”
見她不回答,耶律焱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笑道:“聽到沒有?”
“嗯。”
總算是能讓她休息了,她方才都不知道求饒了多少回。
耶律焱湊過去看到李嫻韻閉上了眼睛,笑道:“為夫讓他們送點熱水,咱倆洗洗,用點飯再睡,嗯?”
“不要,我現在隻想睡覺。”
她不聽話起來,耶律焱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話,嗯?”
李嫻韻敷衍地“嗯”了一聲。
耶律焱穿上衣衫,又叮囑了不許睡,將床簾放下,這才讓人送來熱水,並讓人準備吃食。
熱水一直是備著的,所以很快便送來了。
耶律焱倒出一盆,端著盆,拿了汗巾,來到床邊。
將木盆放在桌案上,把汗巾沾上溫水,掀開簾子走進去。
“為夫先用汗巾給你擦擦,等你得勁兒了再沐浴。”
李嫻韻懶懶地趴在床上不動,如星的眸子瞅著前方愣愣出神。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真的好累。
耶律焱見她不答,隻好將汗巾放回水盆,另拿一方汗巾擦乾手,走進簾子,將李嫻韻打橫抱起來,“哎呦,為夫的小心肝兒。”
“小心肝兒”雖然有些肉麻,但是聽慣了也沒有那麼不適應了。
耶律焱說著把人平放在床上,將掉落的衿被蓋住她的上身,吻上她的唇瓣,笑道:“不許睡,吃完飯才能睡,知道嗎?”
李嫻韻慵懶地“嗯”了一聲。
耶律焱嬌哄道:“這才乖。”
他說著便從木盆裡拿起汗巾,擰得半乾,撥開李嫻韻的腿給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