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纏綿綿的一吻過後,耶律焱稍稍抬起頭來,凝視著李嫻韻嬌美的小臉兒和澄澈的水眸,“嫻兒,為夫真的很愛你,真心實意地愛你。”
“我知道的。”
這個男人對她的好,她豈能不知?隻是方才鬼使神差地有些擔憂害怕。
李嫻韻說著,視線由耶律焱的眸子落到了他好看水潤的唇瓣上。
如此欲的神情,耶律焱怎麼受得了?
不禁低頭猛地捉住李嫻韻的唇瓣,深吻了上去。
兩個人都是動了情的,越吻越深,癡纏在一處,久久才分開。
若非李嫻韻擔心他箍得太緊太用力,碰到了傷口,掙紮了一下,耶律焱還不知道要吻到什麼時候。
這個男人吻她好似永遠也吻不夠似的。
李嫻韻水潤著唇瓣,推著耶律焱的肩膀,“夫君,你受傷了,好好躺著。”
耶律焱卻不願意躺下,依舊摟著李嫻韻纖軟的腰肢和筆挺的後背,“嫻兒,你真的不疑心為夫了嗎?”
李嫻韻“嗯”了一聲,“我方才就是有一個念頭閃過去,也覺得不可能,是你非要問。”
她說著嗔怨地看了他一眼,“躺下吧,聽話。”
耶律焱臉上這才有了笑意,乖順地躺了下來,“為夫聽話,但是你不要走。”
李嫻韻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他,“放心,我不走。”
她說著將方才亂了的衿被給他蓋上,蓋到他腰腹處的時候,李嫻韻瞬間便紅了小臉兒。
這個男人竟然……
耶律焱也看到了,壞笑著看她,笑道:“嫻兒,窩住了,你替為夫扶一下。”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李嫻韻火辣著小臉兒,說道:“才不要。”
她說著就要拿起衿被把那惹眼處蓋住,可是衿被卻被某個壞男人刻意壓住了,怎麼拽都拽不動。
李嫻韻氣急,起身便要離開。
卻被耶律焱給拉坐了回來。
“嫻兒,咱們是夫妻,你扶一下又怎麼了,之前又不是沒有扶過?快點,為夫還病著,傷口很疼,動一下都疼,你就依了為夫,嗯?”
又是這個理由。
李嫻韻隻好小心翼翼地探進去扶正,燙得驚人。
等要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某人卻把她的手給按住了,不讓出來。
李嫻韻惱羞成怒,若不是他受傷了,肯定會好好打他幾下。
這個登徒子。
李嫻韻終究是把纖嫩的小手拿了出來,斜睨了耶律焱一眼,將衿被給他蓋上,還不忘掖了掖被角。
耶律焱瞅著她笑,“嫻兒,什麼時候才能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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