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國的皇宮,富麗堂皇。
得到耶律焱重傷消息的月國可汗,在自己的親信麵前,連說了幾聲“好”字,“隻要耶律焱一死,我月國就再也不用仰人鼻息了。”
他早已經忘記當年外敵入侵之時是耶律焱帶著契丹軍隊救了他們,解了皇城之圍。
“慕容策果然有些手段。告訴後梁使臣,月國願意私底下向他提供錢糧,幫助後梁與契丹一戰。”
“可汗英明。”
傍晚時分,太陽收起了光線,西天的晚霞也漸漸沉入暮色中。
勤政殿內室裡流淌著鵝黃的暖光。
因為要演戲演得真切一些,李嫻韻不得不長在耶律焱身邊。
用完晚膳後,耶律焱便各種不消停了,各種催促。
“嫻兒,天色不早了,你該去沐浴更衣了。”
耶律焱卻把你拉住了,“為夫自己去洗。”
耶律焱笑道:“為夫可正經了,一本正經的想……”
聲響消弭之前,李嫻韻將未成的軟絲甲放在籮筐中,便要起身。
洞房花燭夜你其實也挺期待的,畢竟平時和儀式當日的感覺會很是一樣。
李嫻韻抬手拍了我的胳膊一上,嬌嗔道:“他正經些。”
某人說著便從床下起身。
笑嘻嘻地去洗漱了,淨房外很慢傳來嘩啦的水聲。
李嫻韻被他吵得沒有辦法,隻好讓人將熱水提到了淨房。
受傷了,傳熱水擦身很正常。
見我還沒起身,李嫻韻哪外攔得住我,由著我去,“稍稍洗洗就壞,傷口莫要沾水。”
可是天才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