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噙著李嫻韻的唇瓣說完,便深吻了上去。
李嫻韻輕“唔”出聲,在他探過來的時候,張開了唇瓣,放他進來。
親吻的聲音響了起來,臊人得緊。
李嫻韻就這樣被耶律焱吻到了床上。
睡覺的寢衣本就寬鬆,稍微一扯便歪歪斜斜地掉落下來。
二人親一路,衣服落了一路。
李嫻韻所過之處更是落下點點水印。
等到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李嫻韻已經被耶律焱整個兒地剝了出來。
嬌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白的毫無瑕疵,直惹人眼。
耶律焱也好不到哪兒去。
期間他不僅剝李嫻韻的,也剝他自己的。
強健的肌肉就在眼前,李嫻韻眼神躲閃,不敢直視。
眼下她赤果果的,沒有任何遮擋,嬌羞地用雙臂抱在胸前。
如一朵嬌花,等著人采擷。
讓人愛不釋手。
即使是情濃我濃之時,耶律焱依舊會照顧李嫻韻的感受,怕她著涼,欺身上來,壓住,“冷嗎?”
李嫻韻搖搖頭。
她現在渾身熱烘烘,哪裡會冷?
不過耶律焱仍將衿被拉過來,將二人罩住。
耶律焱吻著她,取悅她。
李嫻韻已然不行,貼著他,蹭著他。
可是耶律焱卻依舊矜持不願意給她。
李嫻韻求了幾聲,腿環住他,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可是耶律焱依舊吻著她,就是不采取行動。
李嫻韻早已不能自持,氣得張口咬住他的肩頭。
耶律焱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見李嫻韻像個要糖果吃的孩子,不給便吵嚷得厲害,這才把手放下去。
李嫻韻向後縮著身子,抬起纖纖素手抵住耶律焱的堅硬胸膛。
耶律焱以為她生氣了。
他方才勾得李嫻韻太厲害了,確實過分。
可是,怎好讓人說停便停下來?
“嫻兒,你不能如此折磨為夫。”耶律焱啞著聲音說道。
李嫻韻通紅著小臉兒,也不說話,自顧自掙紮起來。
耶律焱以為她生氣不願意。
心裡麵那叫個後悔。
耶律焱雖然很想,但是也不舍不得強迫她,隻好起身,坐在一邊,神情落寞。
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李嫻韻從床上爬起,看著枯坐在床榻上的耶律焱,嬌聲說道:“夫君,你躺下。”
耶律焱怔怔地看著她,似懂非懂。
李嫻韻扶住他的胳膊,讓他躺下,自己則坐到他的身上。
耶律焱已經明白她要做什麼,雙眼亮晶晶,眸中的濃情蜜意化也化不開。
李嫻韻羞澀難耐,不敢看他,隻專注自己要做的事情。
可是眼瞅著,李嫻韻卻畏懼了起來。
至偉,何以包容?
她不敢硬來。
耶律焱壞笑著看她,說道:“還是為夫來吧。”
他說罷便要起身。
李嫻韻按住他的胸膛,緋紅著白皙小臉,“夫君,你受傷了,還是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