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趕忙背過身去,露給耶律焱一個嬌美的後背,脖頸和後背上肚兜的紅色細帶,總是能勾起人的欲念。
耶律焱走了過去,看著她著急忙慌地穿上上衫。
好像晚了一步,他就會把她吃了一般。
雖然他很想吃她。
待她穿好上衫,耶律焱將裝著溫水的牛皮水袋給她,笑道:“天還沒有亮,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李嫻韻接過牛皮水袋,“正是因為天沒有大亮,我才要趕緊起身離開你的營帳,以免讓旁人猜度你我的關係。”
“大不了公開你的身份,咱們是光明正大,不是偷情。”耶律焱理所當然地說道。
眼下弄得他們偷偷摸摸,跟偷情一樣,這種感覺好是好,總覺得讓李嫻韻受了莫大的委屈。
李嫻韻喝了兩口水,將牛皮水袋遞給他,“沒個正形。”
她說著在衿被裡把下裳穿上。
此舉把耶律焱給逗樂了。
“你哪裡為夫沒有看過,何必遮遮掩掩?”
李嫻韻“哼”了一聲,不敢再多說話,若是哪句話讓他心內不悅,再薅著她弄一頓怎麼辦。
男人在晚上和早上都是極其危險的存在。
不對,耶律焱無時無刻隨時隨地都是危險的存在。
李嫻韻穿好衣服,將腿放下準備低頭穿鞋,某個高大的身影卻率先低身蹲了下去。
耶律焱邊給她穿鞋,邊抬眼看她,“嫻兒,白日裡為夫忙於公務,對你照顧不到,你彆讓人欺負了去。”
李嫻韻乖巧地點了點頭,笑道:“我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若真有人欺負我,不還有你呢嗎?”
誰都愛聽奉承話,耶律焱也不例外,最後那句話讓耶律焱笑得愈發開懷,“說得對,有為夫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李嫻韻笑著回應。
待李嫻韻穿好之後,走出屏風洗漱。
偌大的桌案上擺著展開的作戰地圖,還有幾張寫著契丹文的信件,很明顯耶律焱又早起處理公務了。
他戰功卓著,聲名顯赫,卻依舊勤勉政務,躬耕不輟,孜孜前行。
李嫻韻雖然是一個女子,對耶律焱也是打心眼兒裡佩服。
李嫻韻洗漱完畢,又被耶律焱逼著用了一些飯,將她吻了又吻,在李嫻韻的掙紮下,才把人放了出去。
李嫻韻回到夥夫營,感覺夥夫們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大多數對她更加恭敬,但也有不懷好意的眼神。
旁人不知道她的去處,夥夫營的人是知道一二的。
有好事的人開始懷疑他有斷袖之癖,流言便就這樣慢慢地傳遞開來。
到了晚間,有將領便抓住某些好事者,當眾杖責了他們,不用想也知道是耶律焱授意的。
流言因此慢慢地平息下來。
但是有些人的目光依舊讓李嫻韻很不舒服,可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也不好采取行動,便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接下來的幾日,隊伍正常行進。
李嫻韻白日裡在夥夫營裡幫忙做些吃食,期間給一些將士看病,晚上的時候便被耶律焱薅到主帳裡跟他鬼混。
耶律焱精力旺盛得很,夜夜都纏著她弄,有時候一晚上弄好幾次。
他白日裡又是巡邏,又是處理京中的事務,本應是累得不行,可是晚上卻絲毫不見疲態,弄得那樣狠、那樣晚,第二天早晨依舊早起處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