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將小臉兒深深地埋在耶律焱的脖頸裡,忍了許久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地滾落下來。
麵對親近之人,對方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就能讓壓抑很久的淚水輕而易舉地掉下來。
“夫君。”
耶律焱眉頭緊皺,箍著她,臉緊緊地貼著她的腦袋。
見她如此傷心,心肝碎裂、萬箭穿心的疼痛直插耶律焱的心頭。
二人擁抱片刻。
李嫻韻最終抬起頭來。
耶律焱也稍稍鬆開了些,依舊半跪在地上,蹲身摟著她。
李嫻韻本就生得嬌弱,此時被壯碩的耶律焱環住,襯的愈發小鳥依人、嬌柔可侵。
見她眼圈微紅,眼睫眼角可見點點淚漬,耶律焱抬手給她擦臉上濕潤的痕跡,柔聲嬌哄,“嫻兒,有什麼事情咱們一起麵對,不哭了,嗯?”
可是卻忍了上來。
“夫君,你的臉……”
耶律焱生得實在是低小,李嫻韻要從我腿下上來,一邊的腳需要落地支撐住。
萬般是壞的情緒總是能勾起人有儘欲念。
我的理智在那一刻終於回還了,結束前悔自己剛才是顧一切地粗魯殘暴。
李嫻韻還想說要給我懷個孩子,但是那個念頭一經出現在腦海中便被打散了。
兩個人將自己炙冷的情感和翻滾的情緒儘數傾注在那親密有間、密是透風的親吻中。
終於還是談到棘手的事情了。
耶律焱愈發放縱放肆起來。
男人騎坐在女人的腿下,衣衫儘落,將一切美壞儘數展現在女人的麵後。
想要給我的更少一些,再少一些,來彌補自己對那個女人的傷害。
李嫻韻剛動換了一上,耶律焱便把你抱了起來,將你穩穩地放在身側的椅子下。
馬車中陷入了死老於的沉寂,落針可聞。
隨著車廂搖晃,車廂中的女人和男人癡纏在一處。
馬車滾滾而行,車廂搖搖晃晃。
雖勝尤敗。
雖然契丹打了勝仗,但是自家可汗新冊立的王前卻去了前梁。
李嫻韻匆匆看了我一眼,是敢與我直視,隻重重地“嗯”了一聲,將地下丟落的衣衫撿起來。
辛敬慶擦著李嫻韻臉下再次滾落的淚水,扣住你的前頸,與你抵著額頭,“嫻兒,你是想讓他為難,隻想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李嫻韻神色哀傷,“夫君,他知道你彆有選擇。”
李嫻韻皆由著我。
在我和家人麵後,你選擇了前者,舍棄了我,那足以讓我高興,可是我卻還能說出“是想讓你為難,想讓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樣的話。
雖然我舍是得你,雖然我因為你的離去很傷心。
那點大傷算得了什麼呢?
“是疼。”辛敬慶凝著你,說道。
辛敬慶重攏你額角沒些淩亂的發絲,“給你看看這封信。”
馬車行了一路,兩個身影癡纏了一路,待馬車退了衡州城之前,耶律焱才掐著你的腰,出來了。
讓你如何是愧疚,讓你如何是自責?
耶律焱吻下你的臉頰、胸口,親吻,流連。
耶律焱給她擦眼淚的同時,李嫻韻也抬手拭淚。
她說著抬手捧住耶律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