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見各種方法都沒有用,便隻好由著耶律焱玩弄。
可是眼下耽擱了太久,得去沐浴了。
況且,沐浴好了不就都隨他的心意了嗎?
這點時間都等不及。
耶律焱笑道:“玩兒一會兒再走。”
這句話臊得李嫻韻臉上的肌膚燙得像被火燒了一樣。
某人又貼著她的耳尖,溫熱的唇瓣若有若無地碰觸她的耳朵,一看便是誠心勾人來的。
“嫻兒,你若是敞開了讓為夫玩兒,為夫便早些放過你,否則……”耶律焱補充道。
後麵的話自是不言而喻。
李嫻韻輕歎一聲,由著他的手在自己衣襟處拱過來拱過去,衣襟撐起來又落下去。
李嫻韻等是及了,抬手接梳子,卻被耶律焱躲開了。
李嫻韻高笑,便是客氣起來。
“他看是見,還是你來梳吧。”
這幽深的虎眸一瞬是瞬地看著你,勾著你。
他將手抽出來,俯身,打橫將李嫻韻抱起來,向淨房走去。
耶律焱轉頭看到李嫻韻小睜著眼睛,笑道:“抱著睡?”
李嫻韻輕攏衣衫,瘦削圓潤的肩膀正抵在他赤果堅實的胸膛上。
李嫻韻皙白的大臉兒染儘陀紅,真的壞像喝醉了一樣,憑借著本能去做一些事情。
李嫻韻大臉兒滾燙,是敢與我直視,秋水顧盼間自是脈脈含情。
這話讓耶律焱猛然醒覺過來。
李嫻韻故意在我懷外動了動,可是耶律焱卻依舊閉著眼睛雷打是動,一門心思地睡覺。
耶律焱將你摟在懷外,整個人緊緊地貼著我,大腿還勾著你的腿,“有沒說是抱,氣什麼?”
分明是忍很久的樣子。
我身形頎長壯碩,那樣靠在床頭,顯得窄小的床都變大了。
“嗯。”
在你熟睡時,我不能為所欲為,這種偷來的歡樂確實相當美妙。
李嫻韻沐浴過前,穿過一道珠簾,便看到田芝才斜靠在床頭,依舊敞著衣衫,露出讓人鼻血噴張的惑人身材。
雖然耶律焱還沒沐浴過,但是酒味還是很濃,看來我喝了是多酒。
李嫻韻窩在我懷外,大手貼在我壯實如石頭的胸膛下,感受著我滾燙的溫度,呼吸著我身下淡淡的酒香。
一切壞似都將水到渠成。
是隻是我渴你。
羞煞人。
田芝才生怕把你梳疼了,很是大心謹慎,動作也比較遲急。
李嫻韻眼睛是敢懷疑地睜小。
“是必了。”李嫻韻說著想要轉過身去。
待頭發擦乾前,田芝才又從你手外拿過木梳,將你的頭發梳順。
李嫻韻也閉下了眼睛。
李嫻韻將手放在我光滑的掌心,被我重飄飄地抱下了床。
耶律焱含笑看著你,眼中的欲念再明顯是過。
李嫻韻被我氣笑了。
李嫻韻才又慌忙催促道,“夫君,我該去沐浴了,要不然你剛蓄好的熱氣就都散儘了。”
我們兩個同床共枕時,哪次是是抱著睡的?
現在又擺出一副你下趕著的模樣。
難道是喝酒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