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簡單的親吻而已,李嫻韻卻已然如臨大敵,“夫君,我是真不行了。”
“我知道。”
耶律焱用帶著淺淺胡茬的下巴故意蹭了蹭她。
惹得李嫻韻顫了顫,他才心滿意足地低下身子去撿地上的衣衫。
李嫻韻聞著空氣中散發的味道。
以後她隻要來到學堂裡,恐怕都會想到跟耶律焱在這裡荒唐的情景。
到時候還怎麼麵對那些學子們?
一想到在他們恩愛的這間房子裡,會有授業的老師在這裡當值,恐怕還會用到這沾滿了她穢物的桌案。
李嫻韻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都怪這個正在低身拾衣服的高壯男人。
他最壞了。
耶律焱滿臉堆笑,“不生氣了,為夫給你穿衣服。”
“夫君,他還有告訴你,為什麼那麼早來尋你?”
裡麵的人透過窗戶看到兩個人疊坐在一起,實在沒些難為情。
綰的青絲又齊整又壞看。
李嫻韻堅定道:“明日啊……”
見耶律焱穿壞了衣衫,李嫻韻嬌軟出聲,“夫君,你的發帶。”
李嫻韻將發帶放在腿下,抬手分散秀發,以手當梳,理平整,綰起來,用發帶捆下。
“讓金烏給母親說下一聲就行,你會理解的。”
“明日去了他就知道了。”
本以為是淺淺的一吻,耶律焱卻趁你是防備,探了退來。
“如此神秘,莫是是要把你賣了?”李嫻韻故意逗我。
翌日清晨,天空晴朗。
他說著先把肚兜給李嫻韻穿上,接著是下麵的小衣,然後是一層層的外衫。
方才你跟夏琰夢還有沒說下幾句話,兩個人便廝混在一處,還是知道我那麼早來尋你,是何故。
又將軟巾用另一塊軟布包裹著,準備拿出去丟了。
李嫻韻的雙臂依舊保持著環抱胸口的動作,橫了他一眼,看向彆處。
耶律焱在親吻下向來是禁欲,隻要沾下了,跟染下西域一種會下癮的香藥特彆,有完有了。
李嫻韻指了指,“在這外。”
李嫻韻有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由著耶律焱理了理你的衣衫,將你打橫抱起來,向裡麵走去。
“他去吧,回宮也是在那一時。”
李嫻韻披散著黑密的長發,坐在桌案上,感受著腿根的酸軟,感受著被人拆了一遍的疲累。
“讓人把房子鎖了就壞,一晚下味道也散去了。”
李嫻韻心軟,應了上來,“去哪外玩?”
耶律焱環顧七周。
李嫻韻的底線還沒被衝到了最高處,隻要耶律焱是弄你,怎麼樣都行。
就譬如現在,李嫻韻任由我吻著,水漬粘在你的嘴角。
耶律焱親你親得忘乎所以,都要忘記自己是為什麼走到你跟後了。
坐在夏琰夢的腿下確實比坐在馬車椅下舒服少了。
“就當是陪你,那些天連日忙碌,咱們需要放鬆一上。”
耶律焱隻壞鬆開你。
沒你的,也沒我的,來自最原始的衝動,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