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目光掃過下方所有混沌生靈。
雖說都是混沌生靈，但其中天資差距還是很明顯。
如此多的講道，居然沒有若水第二形態的樣子。
目光一過，
莫凡喚過了若水，
自然現在這情況得撈一些有天分的來聽道。
不然這等級升級怕是得用千年來計算了。
時間線內待千年，說實話莫凡還是有些抵觸的。
他生起了外出的心思。
一番交代，莫凡從背包裡摸索了一番，留下了一座蓮台庇護道城，而後輸入自身的力量，使其定時觸發天地異象。
做完，莫凡便邁出道城。
“道師出城了！”
莫凡離開的身影被所有人望見。
城內，所有人動作一滯，目光皆彙聚在莫凡身上。
身形沒有停頓，莫凡大步融入混沌。
……
無邊無際的混沌，比後世所知的宇宙更為廣闊。
就算以莫凡製造的大日，也隻是相當於黑暗的宇宙中，第一顆閃亮的星光。
雖然總有一天，星光能遍布極廣的距離，讓混沌生靈儘知。
但需要的時間，卻是非常感人。
怕是億億萬年。
念頭一動，莫凡進入了大日之光還未灑入之地。
“……”
“鴻蒙之形？”
“居然有人修成了鴻蒙之形！”
混沌之中，莫凡邁步而行，虛空中驚咦的聲音響起。
兩個樣子奇怪的混沌生靈，瞪大了眼睛看向莫凡，儘是不可置信。
混沌之中，有一些禁地。
那裡與尋常的混沌不同，是一片更為狂暴之地。
而這種地方，被稱為鴻蒙破碎之地。
曾經，有先行者踏入其中探索。
在裡麵看到了不屬於混沌之中的東西，那是一塊石壁，而石壁上，畫著有人形。
至此，人形，便成為了鴻蒙之形。
雖然知道此形，
但想要讓自身的樣子成為人形，難度卻是無比的高。
甚至堪比獲得鴻蒙紫氣的難度！
而現在，
混沌之中，居然有人形在邁步！
“好家夥，這是哪個大能。”
“居然這麼吊。”
“都成鴻蒙之形了！”
莫凡身形一動，這些議論自然他也是聽見了，一個眨眼，便直接來到了這兩位身旁。
莫凡笑意很淡，
但目光直視之下，兩位瞬間便被一股窒息的氣息擠壓。
大氣都不敢出。
“大，大佬，饒饒命。”
氣息擠壓，
他們感覺自己都快要碎了，連忙求饒。
聞言，莫凡有些奇怪，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外放氣息。
轉念，便知道了原因，這是新職業，坐忘者帶來的先天威壓，不可屏蔽。
“大佬，這是我等從鴻蒙殘地所獲之物，這等寶物有德者居之，我等自願奉獻。”
說著，在一人掏出了一塊器物後，另一個人也連忙掏出東西。
兩人手中的東西是兩塊碎片。
碎片太碎了，看不出完整的形態。
但莫凡看著這東西，詫異無比。
混沌之中，還有這些玩意兒？
手一揮莫凡手下這兩塊東西，然後目光淡然看向這兩人。
“大佬，沒了。”
“這一次我們也隻是誤入一塊極其小的鴻蒙殘地，裡麵隻有這兩個物體……”
這眼前，兩個家夥差點就被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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