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明懷疑淩茉回是不是被什麼刺激到了,轉念又安慰她:“哎呀,你也彆太難過了,雖然咱倆是死對頭,但是你隻有我能收拾,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肯定幫你出頭。”
淩茉回聽罷,不禁輕笑一聲,心想這魏若明跟原著裡描述的一樣,看著挺欠揍,其實心底還挺善良。
“來,喝酒!”淩茉回放下手裡的茶杯,拿起酒杯邀飲。
一杯接一杯,淩茉回的臉龐在酒精的熏染下愈發嬌媚動人。
等她離開包廂時,傅言晟幾個也酒足飯飽,正打算離開。
兩撥人在這窄窄的走廊裡相遇,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氣氛尷尬。
淩茉回本來就生得明豔照人,此刻醉意微醺,更增添了幾分迷人的韻味。
她知道傅言晟正在注視她,但也知道無論他怎麼看,都不會對她有任何想法。
淩茉回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徑直從傅言晟身邊走過。
傅言晟看似淡然地移開視線,但背後緊握的拳頭泄露了他內心的波動。
待淩茉回走出月軒樓,鄒博遠終於忍不住抱怨:“嫂子怎麼見到傅兄連個招呼都不打,這也太失禮了吧?”
傅言晟輕輕挑了挑眉,沒有回應。
鄒博遠見狀,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
“走吧。”傅言晟麵色平靜地下樓。
三人離開月軒樓時,淩茉回乘坐的馬車已駛出一段距離。
傅言晟躍身上馬,與袁家誠、鄒博遠告彆後,策馬揚長而去。
鄒博遠目送傅言晟遠去,憤憤不平地說:“剛才看在傅兄的麵子上,我沒多說什麼。我覺得那個淩茉回就是不安分,紅杏出牆,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袁家誠勸慰道:“也許是誤會呢,傅兄都沒發作,你就彆瞎操心了。”
“換成是我,早把這種女人休了!”鄒博遠話音剛落,突然被人從身後勒住了脖子:“姓鄒的,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袁家誠被突然出現的魏若明嚇得一激靈,趕緊勸架:“請世子息怒,博遠他不是故意冒犯的!”
袁、鄒二人雖因與傅言晟從小相識,在京城有些地位,但遇到魏若明這樣的皇族紈絝,還是免不了吃癟。
鄒博遠嘴硬如鐵,不肯低頭:“我說的都是事實,傅兄那樣的才子,卻被淩茉回那種花瓶三心二意地對待,簡直是糟蹋人!”
“我看是傅言晟自視過高,糟蹋淩茉回還差不多!”魏若明一甩手,輕易將毫無抵抗能力的鄒博遠扔在地上。
“不止傅言晟,還有你!讀了幾本書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忘記自己是誰了,竟敢侮辱本世子的人!記住,隻有我能說她,你算哪根蔥?”
“再讓我聽到你說淩茉回一個字,我打斷你的狗腿!”魏若明撂下狠話,揚起衣袖,跨上駿馬,從鄒博遠身邊傲然離去。
鄒博遠拍掉一身塵土,臉色鐵青,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傅言晟的馬比淩茉回的馬車早一步抵達府邸。
她喝得微醺,步履略顯搖晃,剛下馬車走到門口,就撞見了傅言晟。
他似乎特地在此等候。
“有話對我說嗎?”淩茉回率先打破了沉默。
傅言晟目光冷峻地盯著她:“淩茉回,我提醒你,現在還沒和離呢,你還是有夫之婦,出門在外收斂點!”
話音未落,他轉身就要離開。
而淩茉回則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