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姐,如果東陽河裡漂浮的不是蘇玲的屍塊,那以是不是說蘇玲本人可能還活著?”鄭平問田詩。
這個問題一直圍繞在他的心間。隻是在現場調查時,周圍的人比較多,鄭平不好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這個可能隻能說是有。不過可能性不大。公安機關對於屍塊進行科技還原,可以證明是蘇玲。最為重要的是,蘇玲的這個案子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如果蘇玲在世的話,怎麼可能會不站出來呢。小平平,你這麼想是沒有錯的。我們辦案有的時候就要敢想。但是,我們辦案也有腳踏實地。什麼地方都要想到,卻不能靠空想去辦案。我們還是要進一步收集證據,把整個事實真相找出來。”田詩說道。
“你說得對,我也是太希望五叔無罪了。可是浩然叔說的,蘇玲在發現屍塊時,還活著。這又怎麼去理解呢?”鄭平說道。
晚上,鄭平要安排田詩吃飯。結果被田詩拒絕了。鄭平也知道田詩一個女孩子,晚上在外麵還是不太方便的,便也沒有堅持。
第二天一早,鄭平便接田詩一同去檢察院。田詩家住在東陽市的一個老小區。說是老小區,其實年頭也不長,不過是相對那些新建小區而言。田詩下樓一路走來,與周圍的鄰居打招呼。
“詩姐,周圍的住戶你都認識?”
“也不是。這個小區是政府家屬樓。當年我爸,也就是田誌國同誌轉業後分配到政府工作。我們家有幸分到這套住房。前後住的都是田誌國同誌的同事,大家原本就認識,住得近了,就更熟悉了。李阿姨,你早呀。”說著,田詩向一位六十歲的老年婦女打招呼。
“田詩呀,怎麼這是你男朋友嗎?”李阿妹一張嘴就讓田詩、鄭平兩個人尷尬了起來。
尤其是鄭平,他心裡暗叫這個阿妹可真沒眼光,我比田詩小五歲呢,你打眼一看還看不出來嗎。
“這是我的同誌。”田詩連忙解釋道。
“明白。前樓的小麗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最後還是男朋友。”李阿姨是認準了鄭平是田詩的男朋友。最後田詩也不再解釋,快步離開,遠離這個讓人尷尬的李阿姨。
“你說你,直接到律所等我不就行了。怎麼來我家了。”田詩也埋怨道。
當事人就是當事人,那是工作範疇。怎麼能跑到自己家的小區呢。這個鄭平怎麼知道自己家住在哪的,肯定是田誌國乾的好事。晚上回去,我一定要跟他理論理論。
“詩姐,看你這兩天現場調查這麼辛苦。我就想早上請你吃個早餐,沒有其他的意思。”鄭平連忙解釋道。
他還真沒有彆的意思,但遇到剛才那個李阿姨,讓本來很正常的事情變得非常曖昧了。
“請吃早餐呀,那怎麼不早說。我們還往檢察院方向去,那邊有什麼好吃的呀。”田詩說道。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完東西再走。”
“吃什麼吃,你還當真了。早餐能有什麼,找個地方對付一下就好了。我們今天去見辦案檢察官,這才是最關鍵的。”田詩瞪了鄭平一眼。這個小平平,小時候在大院裡表現得還是很機靈的,長大了怎麼變得這麼遲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