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劉佳俊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和蘇玲結婚?”鄭平突然認識到了這樣一個問題。
劉佳俊一個遊戲在花叢之中的人,怎麼可能會同意結婚。就算是結婚,也完全沒有必要與蘇玲這樣的女人結婚。二十多個女朋友,怎麼也有比蘇玲更年輕、條件更好的人吧。
“你說得對。劉佳俊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人,他怎麼會與自己的獵物結婚呢。這個問題,我們需要弄清楚。但是,我們現在見不到劉佳俊,因為他已經進去了。”
“詩姐,你們不是可以會見關在裡麵的人嗎?”
“律師隻能會見自己的當事人。劉佳俊不是我的當事人,我沒有委托手續,當然也就見不到他。”
“如果你是他的律師不就可以了。我們可以找到劉佳俊的家人辦手續。就如同當初我們辦手續是一樣的。”
“鄭平,我需要你明白一點。律師接受辯護委托並不是一件小事。我不了解劉佳俊案件的情況,甚至不知道他及他的家人有什麼辯護要求,就主動上門為了現在手裡的案件來接辦案件,這對於當事人來說是非常不負責任的。”
“可是……這個劉佳俊也算是案件的關鍵人物呀。要是放過這個線索,對我們來說是個巨大的損失。”
“你說得對,這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我們介入了這個案件,見到劉佳俊,是不是會有新的發現,時間上是不是來得及,這都是一個問題。”
“詩姐,我覺得這個風險,我們必須承擔。案件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到了有進無退的地步了。如果劉佳俊不能為我們提供幫助,我們會請彆的律師接替你。如果他可以為我們提供幫助,那我們就是賺了。”鄭平的語氣非常堅決。在政府工作的三年,他經曆過很多次這樣的場合。人們總是說政府的工作效率不高。他們不知道的是,政府的每一項決策都是經曆層層考慮之後作出的。每一個參與決定的人,都需要為作出的決定承擔責任。在一些疑難複雜問題上,往往存在不同意見,而形成久拖不決的狀態。這個時候,就需要有關領導作出決斷。
現在鄭方的案子走到這步,也到了需要決斷的時候了。鄭家現在對案件介入最深的人也就是鄭平的。所以,這一刻鄭平當仁不讓地拍板決定。這是鄭平應當承擔的責任,也是他魄力的體現。
“想不到,你倒是挺果斷的。”田詩看著鄭平笑了笑。
剛剛鄭平的表現,還是非常男人的。如果女性與男性最大的區彆是什麼,那麼很多人會告訴你,區彆在於一個男人麵對困難局麵時的果斷態度。相對來說,女性在困難麵前更多是回避與屈服。
“劉佳俊,有人要見你。”看守所的管教來提人,讓劉佳俊有些意外。
“張教,你說的是我吧。”
“對,就是你。你的律師要見你。”
“我的律師?”劉佳俊更奇怪了。律師是什麼職業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自己的親屬應當不會為自己請律師的。
劉佳俊出生於東海省的一個普通村莊。家庭條件也是一般,在十五歲的時候,劉佳俊就出外打工自謀生路。家裡的孩子多,兄姐對於劉佳俊也不是很照顧,劉佳俊很早就習慣了自己麵對生活的種種艱難。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在城市裡可能還在父母的庇護下成長。劉佳俊卻已經步入社會。他的身邊滿是成年人,他們對他沒有太多的照顧。可以說劉佳俊步入社會的最初階段是非常艱辛的。
社會是最好的老師,在成長的過程中出現的各種問題,讓劉佳俊快速成長。並且,不知什麼時候,他與女性人群建立起了一種特殊的聯係。
有人說,劉佳俊是在欺騙感情。這一點劉佳俊承認,他是有一些欺騙行為。不過如果說,他對於這些女友們沒有付出,那劉佳俊是不承認的。對於每一個女友,他都有所付出。也正是他的付出,才讓女友們對他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