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兵在東元二十多年沒有對手,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對於打架可不隻有天賦那麼簡單,實際上他也是在經常琢磨。不管是野路子也好,還是專門學習了一些搏鬥技術,總之喬小兵一直對搏擊還是在研究的。
每次與彆人交手,不論過程如何,喬小兵也會總結,哪裡打得好哪裡打得不好。金牌打手這個牌子對於喬小兵來說就是一個招牌,是謀生的品牌,那是萬萬丟不得的。
今天他輸給了牛森,那也沒有什麼。雙方的實力差得太遠了。可是喬小兵一直想不開的是,他是怎麼輸的。明明剛剛那一拳打到對方了。這是怎麼回事。
“你第一次退後,放緩進攻,我就知道你要改變策略了。所以是我在給你機會。你尋找的破綻並不是原來就有的,而是我給你的。”牛森說道。
兩個人對打時,當一個人進入極限時,往往會失去冷靜地判斷。這對於搏擊來說,是一個致命的問題。搏擊從來不是誰能打,誰就會贏。在實力差不多的時候,往往是誰會打誰才能贏。
喬小兵聽了牛森的解釋,心裡已經明白了。他知道牛森說的是實話。他回想起剛才的比賽,自己的確是在尋找破綻,而牛森卻像是一個巧妙的舞者,引誘著他走向陷阱。他第一次退後,喬小兵就以為自己找到了機會,卻沒想到這隻是牛森為了讓他更加陷入困境而設下的圈套。
“但是我擊中你了。那一擊,就是職業選手也頂不下來。”喬小兵與職業選手交過手,對於職業選手的能力是有一個判斷的。那一擊,就算是牛森賣給自己的破綻,他也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才是喬小兵想不通的地方。
“既然破綻是我給你的,你打我的那一拳,也是我讓你打的。包括你打到的部位,也是我預先選擇好的。這個部位既然我讓你打,那就說明我在這個部位的抗擊打能力要比彆人強。”牛森笑了笑。
他雖然不是職業搏擊選手,但他受的苦可比職業選手要多得多。他的全身經曆過各種考驗。也許喬小兵自信能夠跟職業選手相抗衡。可是,牛森在接受訓練時接受的理念是可以與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去抗衡,生與死的搏鬥。
“我服了。你根本與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喬小兵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牛森的表現,讓喬小兵知道麵對的是一個在生死之間行走過的人。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為某個人或勢力效力。他們所效忠的,隻能是國家!
“喬老板,怎麼樣,還有沒有人了。你可以再派人上場,今天咱們玩個痛快。”牛森笑眯眯地說道。
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人因為牛森的和藹,而認為這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大家都在用警惕的眼神看向他。那可是一個打得五馬路剛子沒脾氣的存在呀。